的笔迹吧!”

    夜鹰声音低沉,幽幽说道。

    “这个自然,皇上的字方正有力,笔法流畅,宛如行云流水,不是跟你吹,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

    小太监刘文向夜鹰吹嘘着,夜鹰也懒得反驳他,只从袖口掏出一张字条递了过去,上面短短几个字:

    “夜鹰可信。”

    望着刚劲有力的字迹,小太监刘文竟然洒泪而下:

    “呜呜……皇上,奴才好想你,你怎么如此狠心,将奴才一丢就是几个月,这几个月奴才是度日如年,呜呜……”

    哭到这里,刘文哽咽着说道:

    “呜呜……当年奴才家里穷,不得不把奴才送进宫做太监,那一年奴才才九岁,在宫里年龄是最小的,所有人都欺负奴才。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奴才去干,奴才的力气有限,总是出错,不是洒了这个,就是打碎那个。所以总被人毒打,甚至几天不给饭吃。

    各宫主子也喜欢欺负奴才,让奴才给他们当箭靶,喜欢看奴才吓尿了的样子。

    甚至还喜欢将奴才推进水里,看奴才在水里挣扎痛苦的样子,奴才每日以泪洗面,只有还是太子你,从来没有为难过奴才。有一次还亲自跳进水里,将奴才从水里捞了上来,并扬言,奴才是你的人,谁要再欺负奴才,便是与你为敌。

    那一天是奴才幸运的开始,你将奴才带到太子宫,赐了奴才衣衫。从那天起,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奴才,呜呜……皇上,奴才真的想你,呜呜……”

    小太监刘文也许是想起往事,更加委屈,加上真的对皇上元祁思念,泪止不住流淌,夜鹰眉头紧缩,左右张望,还真怕刘文的哭声引来了人,沉声喝道:

    “哭够了没有?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去,只要是对皇上有利的事,奴才都去。”

    小太监眼中含泪,用宽大的衣袖,拭了拭眼泪,连连说道。

    见刘文点头,夜鹰将一封早就写好的书信,递给刘文说道:

    “今晚珍妃娘娘不在宫中,陈六又出了皇宫,你速从狗洞钻出,将这封书信秘密送往皇上处,让皇上火速回京。”

    漆黑的子夜,寂静阴森,这天狂风骤起,电闪雷鸣,让人心中胆寒,可有一些人却全然不怕。

    一辆华丽的马车,轱辘辘从“水月楼”直往皇宫而来。

    马车里,仿佛坐着一名男子,生的精致,眉目如画,香腮似雪,小巧玲珑的鼻子,如碟翼般弯弯的睫毛,仔细一看,竟然是个女人。

    此女子虽然生的貌美如花,可眼神却是冰冷异常,一看就不是一个善茬。

    “云儿到什么地方了?”

    马车里的妖艳女人,凉薄的红艳的嘴唇轻启,冷言询问着。

    “回禀娘娘,距离皇宫大约相聚五百米。”

    沐凌蝶的贴身婢女云儿,毕恭毕敬地回答着。

    “宫门口的侍卫。可都打点好了?”

    幽冷的声音,再次从马车里飘出。

    云儿急忙上前一步,靠近马车低声说道:

    “娘娘放心,看守宫门的是禁军,是陈统领的人,以娘娘与陈统领的关系,他们心中都有数,都很识时务的。何况奴婢还给他们塞了银子,他们一定会为娘娘出宫的事,守口如瓶,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不知道为何,本宫的眼皮总是跳,本宫有些惶恐,真怕怕被孝桢太后知道,本宫去青楼的事。”

    沐凌蝶虽然不怕孝桢太后,但事情未成大局之前,她还要与孝桢太后保持表面的平和。所以她俏眉紧皱,自言自语地说着。

    马车行至宫门口,沐凌蝶由云儿扶着下了马车,云儿打发走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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