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严惩此人,为娘娘,更为娘娘肚子里小皇子的名节受损报仇。如太后所说,皇家子嗣容不得半点污点,太后一定不要放过此人啊!”

    说完,开始砰砰地磕头,额头都渗出了鲜血,这戏演的着实逼真。

    孝桢太后眉头紧皱,一脸茫然,皇上写了纸条让自己相信夜鹰。可这珍妃的小婢女云儿说的也不假,沐凌蝶这挺着一个大肚子,就算去了烟花柳巷能干吗?

    何况瞧沐凌蝶与云儿这个小宫女的样子也不像说谎。

    “呜呜……云儿你别说了,太后是睿智的,谁是谁非太后自然能够分辨,只是可惜了本宫肚子里的孩子,让他跟着本宫受委屈了,受侮辱了,呜呜……”

    沐凌蝶哭到这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孩子你放心,你是你父皇的第一个孩子,你皇祖母与你父皇母子情深,她同样疼你,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沐凌蝶如此说,孝桢太后感觉如鲠在喉,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就在孝桢太后不知所以然之时,元嬷嬷走上前,替孝桢太后询问着:

    “珍妃娘娘觉得委屈?那昨晚太后娘娘在“轩翠宫”等了娘娘一晚上,为何不见珍妃娘娘回来?珍妃娘娘去了哪里?可否解释一下?”

    孝桢太后一听,眼前一亮,顺着元嬷嬷的话说道:

    “没错,珍妃你告诉哀家,昨晚你去了哪里?为何哀家在“轩翠宫”,等了你一晚上,也没有见你回去?”

    沐凌蝶眼中寒光一闪,用犀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元嬷嬷,心中暗道:

    “早晚除掉你这老东西。”

    但面上却用锦帕拭了一下本就没有几滴的眼睛,委屈地说着:

    “太后容禀,臣妾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预产期的原因,每日恶梦连连,总是梦到有人害臣妾与臣妾腹中的胎儿,所以睡不着,便让云儿陪着臣妾,在宫中各处走动,不想走着走着,臣妾便觉得浑身乏力,见离以前淑妃姐姐住的“栖风阁”不远,便停下来,想在那里小歇片刻再走,不想竟然睡着了”。

    说到这里,沐凌蝶像是受不了肚子压迫,深深喘息了一下,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腰,接着虚弱地说道:

    “臣……臣妾要早知道太后在等臣妾,臣妾便不会在“栖风阁”耽搁了,请太后恕罪”。

    沐凌蝶说着,给孝桢太后磕了一个头。

    孝桢太后望着沐凌蝶笨拙的身子,终究于心不忍,沉声说道:

    “珍妃身子不适,起来回话吧!”

    “不,太后要不惩治此人,臣妾便长跪不起,臣妾不是为自己,臣妾是为了臣妾腹中皇上的子嗣,臣妾相信,皇上不在,太后必然会为臣妾做主,不会包庇此人是吗?毕竟太后与皇上不是亲母胜似亲母是吗?呜呜……”

    沐凌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逼出几滴眼泪,一副梨花带雨般委屈地接连反问着,一副非逼着孝桢太后揪出此人不可的架势。

    “这……”

    孝桢太后左右为难,她想相信夜鹰,可沐凌蝶的样子,也着实不像是在说谎。

    经过沐凌蝶这一番哭闹,加上沐凌蝶话里话外都在说她与皇上母子情深,若她没有正当理由,还真不能杀了沐凌蝶与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还必须交出夜鹰,他俩人到底谁在说谎,成了孝桢太后心中的难题。

    就在此时,元嬷嬷走上前与孝桢太后耳语一番,孝桢太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珍妃说你在宫中游荡,可有证人?”

    “臣妾有,御花园浇花的小宫女珠珠,可为臣妾作证,臣妾曾在御花园呆了很久,另外淑妃姐姐的“栖风阁”洒扫的小太监,小宫女,人人可以为臣妾做主,臣妾确实栖在“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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