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针她肯定是借大师的法术,让针浮在了水面上。这次为了耍赖,竟然诬陷大师油里有醋,分明就是在诋毁大师的法术嘛!”

    “就是,这个女人太可耻了,一点不实诚,依我看,马就是偷得。”

    “对,竟然还狡辩,送她去官府。”

    “诋毁大师,可恶,呸……”

    ……

    老道就喜欢老张婆和云山婶这样的,可以捧着他。

    只见老道扬扬得意,不动声色地说着:

    “姑娘,要不这会让你先试?若你敢试,贫道就算输了。若姑娘不敢,贫道先试了,就算贫道赢了如何?”

    “对,这个方法公平,只要一个人试便可。”

    “这……”

    苏樱雪见老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心里嘀咕,莫不是这锅里真是滚烫的油?

    如此想着,苏樱雪有些犹豫,就在此时,只听“砰砰”俩声,众人只见俩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入到了油锅里,众人惊呼后退,仔细一看,竟然是云山婶和老张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脸茫然,老张婆和云山婶在油锅里破口大骂:

    “妈的,刚刚谁推的老娘,站出来。”

    “他奶奶的,不想活了吗?竟然敢将老娘推进油锅里,太过分了,老娘撕烂他的脸。”

    ……

    苏樱雪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皆一脸茫然,只有元祁嘴角冷笑,顿时心中明了。

    这老张婆和云山婶三番五次尖酸刻薄的说话,苏樱雪也想教训她们,于是非但没有供出元祁,还故意一脸惊讶地询问着:

    “俩位大婶?这油不烫吗?”

    经苏樱雪这一问,众人也疑惑了,全都疑惑地望着油锅里老张婆和云山婶。

    若油滚烫,俩人掉进去,必然当场命丧黄泉,可如今还能破口大骂,显然油温不高。

    老张婆和云山婶经苏樱雪询问,用手在油里划了一下,俩人同时摇头,异口同声地说着:

    “不烫啊!”

    “不烫?这怎么回事?大师难道想与我们表演的就是这个?”

    苏樱雪故意一脸疑惑地望着老道,老道的脸青一块紫一块,顿时手上青筋暴露。

    见老道不说话,苏樱雪又有意教训那俩个长舌妇,于是不动声色地再次询问着:

    “大师可否跟我们解释一下,到底是油有问题?还是锅有问题,亦或是附身在我们马上的那条蛇精,又附身在了这俩位大婶身上,所以她们才不怕烫?”

    众人耳朵全都拉的长长的,就等老道解释了,老道见苏樱雪给他找好了理由,急忙附和着:

    “这位姑娘所言不虚,是那只蛇妖从马上逃离,附身在了此俩人身上,所以她们才不怕油温。”

    “哦!原来如此!”

    苏樱雪恍然大悟般微微点头,片刻之后了然地说着:

    “看来我们的马是没事了,我们也不用出钱了,至于这俩位大婶,大师看看如何处理吧!毕竟此妖不除,祸害人间”。

    苏樱雪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云山婶和老张婆,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老道的骗术屡次被破坏,心中有气,尤其这次,这俩个妇人跳进他的油锅里,再一次打破了他的骗术,让他没有理由向苏樱雪他们讨要一万两银子,和那匹宝马,气的浑身冒火,沉声说道:

    “这妖着实厉害,要想除掉它,必须火烧。”

    一听火烧,云山婶和老张婆吓的屁滚尿流,纷纷从油锅往外爬,老道眼中杀机尽显,一指那几个彪行大汉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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