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不妥,这新科武状元曹苏明的父亲,乃是上次哀家派去给苏子岩军营,押送药材的押运官曹文曹大人的儿子。

    曹文从边塞回来,一口咬定,苏子岩要造反,说苏子岩军营根本没人得瘟疫,还说苏子岩要烧哀家给他配过去的药材,甚至辱骂皇上,捆绑于他与几位太医,并扬言:

    “造反又如何?”

    可哀家问他,他怎么回来了,他又说是淑妃以死相逼,苏子岩才放了他。哀家觉得他的话有猫腻,若苏子岩真的有心造反,焉能因淑妃的一句话改变?谋反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苏子岩又不是傻子,他都说出谋反的话了,又岂能放了他姓曹的回来?

    哀家问他要证据,他说没有。

    确说淑妃给他服毒了,让他不准回来告状,否则必死无疑。一会说淑妃救他,一会又说淑妃给他服毒了,简直颠三倒四。

    哀家无奈请了太医为他诊脉,发现他体内丝毫没有毒素存在,显然他在说谎。

    当然,哀家也不会因此怀疑他的忠诚,将与他随行的官兵都唤来,询问过了,那些官兵口风一致说,瘟疫之症已经得到缓解。是淑妃娘娘的功劳。虽然所送药材没有派上用场,但苏子岩依旧感激不尽。

    哀家断定曹文乃是诬告,便将他关押进了牢里,等皇上与苏子岩回来,再行定夺,哀家担心这新科武状元曹苏明因此事,记恨哀家”。

    孝桢太后说出自己的担忧。

    其实孝桢太后不知道的是,那些官兵之所以口风一致,是因为苏樱雪在背后搞了鬼。

    她怕苏子岩的豪言壮语,给苏家带来灭门之灾,于是在苏子岩将曹文抓起来的时候,她却热情地招待了那些官兵,并亲自给他们倒酒,与他们同吃同喝,却故意在茶水里下了药,而她则提前服了解药。

    结果她没中毒,那群官兵却上吐下泻,苏樱雪说是水土不服。亲自给他们把脉,施针,诊治。

    堂堂淑妃娘娘,一品大将军的亲生妹妹,亲自给他们治病,何等荣耀,他们自然感激不尽。

    然而感激之情还没结束。苏樱雪便惋惜地说着:

    “她给他们把脉,施针,与他们有了肌肤之亲,若皇上知道,定然将他们全都满门抄斩。这顶帽子压下来,他们岂能不害怕?纷纷跪地求饶。求苏樱雪千万别将此事抖出去,苏樱雪自然云淡风轻地说着,只要她与他哥没事,一切都好商量,他们给苏子岩保密,她就给他们保密。”

    此事一拍即合,口风一致。

    孝桢太后也知道曹文不敢明目张胆地撒谎,这其中必有隐情,可如今是多事之秋,苏子岩是不能得罪的,如今内忧外患,只要苏子岩没有明着造反,只能以安抚为主,且不可再生事端。

    这是孝桢太后忧心之事。

    “也许太后可以找机会试探一下他。”

    丞相刘昊瑜提议着。

    孝桢太后点头说道:

    “这样吧!当务之急,大家先派出自己亲信,务必将嫔妃们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都下去吧!。”

    孝桢太后真的感觉心好累,于是摆了摆手,众人领命离去,孝桢太后跌坐在椅子上。

    就在此时,一个小宫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毕恭毕敬地说道:

    “太后,御膳房刚做的桂花糕,要不要尝尝?也许这桂花糕,有改善太后头疾的功效。”

    “瞎说,太医们的药,都没有办法改变太后的头疾,你怎可断言,这块小小糕点就可以。”

    元嬷嬷不由眉头紧皱,不赞同小宫女说大话般训斥着。

    “不试试,焉能知道,太后请……”

    小宫女坚持着,孝桢太后慈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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