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否则是要掉脑袋的。”

    官兵不耐烦地说着,一把推开刘文,在房间进行地毯式的搜寻。

    房间很小,几乎一眼就望到了全部,片刻功夫,官兵便搜寻完了,走到刘文面前,拿着手里的画像,将他上下好一番打量之后,冷冷询问着:

    “你可见过这个人?”

    刘文只看了一眼,立刻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道:

    “果然是在找我,这夜鹰可害死我了,我若早知道私自离京要掉脑袋,说什么我也要请示孝桢太后再出宫。”

    再多的后悔,也已经晚了,当误之极,要先稳住他们。

    想到这里,刘文不动声色地试探着:

    “官爷寻的这是什么人?可是他犯了什么事?”

    “废话少说,你只说见过,亦或是没有见过。”

    官兵很不耐烦地喝斥着,刘文无奈只能摇头说没有见过。

    打发走了官兵,关上了房门,刘文的心依旧砰砰直跳。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至于吗?刘文心里想着。

    “不行,我不能呆在这里,我要赶紧找到皇上,只有找到皇上,我私自离宫的罪名,才不成立,皇上自会保着我,毕竟我是给他送书信。”

    如此想着,小太监刘文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囊,趁着官兵到处拿画像找人之际,如同做贼一般左右张望了一下,偷偷溜出了旅馆,跳上了自己的马,狠抽一鞭子,马吃痛,扬天长啸一声,如同离弦之剑般飞了出去。

    坏事就坏在马的叫声上,孙卫丹站在街道中央,静等四下搜寻的官兵,回来禀报结果。

    珍妃娘娘难得委以重任,他可不能把差事办砸了。

    皇上失踪日久,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太后几次在朝堂上勒令他们不得把皇上失踪的消息传出去,怕各地藩王得到消息,对皇位忌惮,让大周王朝陷入内斗的纷争。

    各地藩王不知,可他们这些朝臣却清楚的很,朝中俩党,太后**。珍妃娘娘**,太后毕竟是个女人,而且年过古稀,时日无多。

    可珍妃不一样,虽然也是女人,但年轻,而且身怀六甲,若皇上出了事,皇位必然落到珍妃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前途无量。

    孙卫丹出来时,珍妃沐凌蝶还没有生产,若他知道沐凌蝶已经“生了”,而且还是男婴,恐怕会更加忠心于沐凌蝶吧!

    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沐凌蝶肚子里,怀的并不是皇上元祁的子嗣。不,确切的说,这孩子并不是出自沐凌蝶的肚子。

    听见马的嘶吼声,孙卫丹转身,眼中含着冰封般的冷意,刘文怕马的叫声惊动孙卫丹,回头望了一眼。

    尽管刘文做了伪装,可当孙卫丹与刘文对视时,刘文目光闪烁,孙卫丹眼神诡异,瞬间反应过来,大声喊着:

    “拦住他,快拦住他!问问他是什么人?”

    “是。”

    几名官兵一听,快速跳上马背,一路狂追,一边追一边大喊:

    “前面的人停下,停下,再不停下我们射箭了。”

    刘文一听,哪里敢停,跑的更加带劲,手里的鞭子接连甩了几下,孙卫丹狭长的眼眸顿时布满杀意,冷喝一声:

    “留下几人继续搜查,其他人跟我追。”

    “是。”

    训练有素的官兵答应一声,自觉分出俩队人马,一队留在原处,一队跟着孙卫丹追击刘文而去。

    刘文不知道跑了多久,浑身如同散架一般,他不过是个小太监,是个普通人,没有武功,体力不支,坐在马上摇摇欲坠,而若卫丹的人马都是每日训练的官兵,身强体壮不说,个个都有功夫底子,不费吹灰之力便追上了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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