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

    说到这里,曹文的手,突然耷拉在了地上,曹苏明用俩根手指,颤抖着探向自己父亲曹文的鼻息,突然扬天长啸:

    “啊………”

    孝桢太后整个人向后踉跄数步,幸亏被元嬷嬷扶住,关切地说着:

    “太后,小心点。”

    可此时的孝桢太后哪里还顾得上自己,一把推开元嬷嬷,用手一指那俩个狱卒,厉声喝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哀家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曹大人吗?你们怎么将曹大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的?”

    牢房里两名狱卒对视一眼,嘴角都露出了一抹奸佞的笑,走上前拱手说道:

    “启禀太后,我们正按你的吩咐,好好照顾的曹大人啊!我们很卖力的,没有偷懒,而且曹大人也已经在认罪书上签字,说他是诬陷苏子岩大将军,苏子岩从未说过谋反之事。”

    “你……你们……”

    孝桢太后被气的连连后退,用颤抖的手指着两名狱卒,说不出话来。

    她的本意只是让他们好生照顾曹文,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将“照顾”整成了折磨,还向她邀功。

    “太后,太后,你没事吧!”

    孝桢太后身边的元嬷嬷见孝桢太后气的上不来气,急忙用手帮她顺了顺胸口,关切地询问着。

    半响,孝桢太后这才缓过气来,用一双带火的眸子,一扫那俩个狱卒,扬声喝道:

    “来人,将这俩个自作主张的狗奴才,拉出去斩了。”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我们是奉了你的命令行事的啊!虽然奴才们的命不值钱,可请你看在我们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是啊!是啊!太后你说的,要我们好好伺候曹大人,让他在认罪书上签字。你说等淑妃娘娘回来,你要让淑妃娘娘做皇后,苏子岩断然不能得罪,你说你不喜欢珍妃娘娘的。呜呜……太后你不能卸磨杀驴啊!呜呜……”

    俩个狱卒频频磕头求饶,说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可确在不断给孝桢太后往头上按着罪名。

    “胡说八道,简直一派胡言,哀家何时说过这些话了?”

    孝桢太后简直被气的的七窍生烟,厉声呵斥着。

    偏偏在此时,又来了一个凑热闹的。

    “原来太后如此不喜欢臣妾,即使臣妾为皇上生下子嗣,太后依旧不喜欢臣妾是吗?呜呜……”

    孝桢太后听到珍妃沐凌蝶的声音,眉头紧皱回头望去,只见沐凌蝶用锦帕不断擦拭着眼泪从外面缓缓走了起来,旁边跟着云儿,云儿手里抱着小皇子耀幸,后面跟着禁军统领陈六。

    “珍妃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能把小皇子带到这种地方来?多晦气?还有,你不要听这俩奴才瞎说,哀家从未说过这些话。”

    孝桢太后面容严肃,斩钉截铁地说着。

    可沐凌蝶却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曹文,一副不敢置信地说着:

    “太后,你怎么把曹文大人给折磨死了?这……”

    “不要瞎说,是这俩个奴才……”

    孝桢太后一指一旁跪着的俩个狱卒说道。

    “陈统领,快,唤太医。这些年曹文大人在宫内纵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不能让他晚年再出任何事,快,务必让太医救活他。”

    沐凌蝶一副心急的样子大叫着,完全将孝桢太后晾到了一边。

    “是。”

    就在禁军统领陈六欲转身之时,只听曹苏明冷淡地说道:

    “不用了,臣谢珍妃娘娘关心。”

    说完,走到孝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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