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寒潭一般深不见底的眼中蓄满冷冽的寒光,直射向元铭。

    因为苏樱雪逃出宫外,元祁得知苏樱雪去了元铭的逍遥王府,他的心本就如同棉絮堵在胸口,见到苏樱雪时,却又发现苏樱雪从里到外的衣衫,都已经被换过。如今又听元铭说苏樱后背伤痕累累,难免让元祁想歪。

    就在此时,床榻上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拉住了元祁的手,断断续续地说道:

    “皇……皇上,别想多了,不……不要为难逍遥王,一……一切都是臣妾的错,皇上要……要罚便罚臣妾吧!那天臣妾偷拿了皇上的玉佩,私自偷溜出宫,却不想竟然遇到了歹徒,他想从臣妾手里抢走玉佩。臣妾手无缚鸡之力,不是歹徒的对手,差点遗失了皇上至关重要的玉佩,幸得逍遥王赶到,这才救了臣妾一命,为皇上追回了玉佩。”

    “此话当真?你不是出宫之后,特意去的逍遥王府?”

    元祁面色紧张地紧跟着追问了一句。

    “皇上说笑了,臣妾又不是傻子,臣妾好不容易逃出去,自然是远离京城,逃到一个皇上找不到的地方,又怎么可能逃到逍遥王府,让皇上一下子就找到呢!你说是吗?”

    苏樱雪害怕元祁因为自己,而惩罚元铭,只能耐着性子解释着。

    “那你身上的衣衫,是怎么回事?”

    元祁此时虽然没有了刚刚的愤怒,但依旧语气犀利地质问着。

    这时被晾在一边的元铭,为了苏樱雪的清白不得不开口解释着:

    “雪儿,不,臣将娘娘带到府里时,她是昏迷的,臣请了府里的曹先生为娘娘看诊,曹先生说娘娘后背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了,便开了一些伤药,让臣找人给涂上。臣便托府里的奴婢,为娘娘擦拭了一下伤口,因为娘娘的衣服已经脏了,而且还被血水粘在了皮肉上,臣这才让人给娘娘换了衣衫。臣与娘娘至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的。”

    “是吗?”元祁狐疑地询问着,转头看向苏樱雪,见苏樱雪清澈见底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元祁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中豁然明亮了一些,煞气瞬间消失殆尽, 但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咳嗽一声,威严地询问着:

    “说起玉佩来,朕倒想起一件事,那块金龙玉佩乃先帝遗留给朕的,那是大周王朝的圣物。见玉佩如见先帝,也如朕亲临。断不可让它被歹人盗去。云游既然今天你和逍遥王都在,朕便顺道问一下,那天朕和苏樱雪遇袭,朕给了苏樱雪那块玉佩,打算让她回来搬救兵的。不曾想我们俩人都没走脱,幸得你和逍遥王赶到,救了朕与淑妃娘娘,你们俩位可曾见过那块金龙玉佩?”

    云游急忙跪地说道:

    “当时情况紧急,卑职一见皇上昏迷,便直奔皇上而去,没有留意到玉佩。”

    “什么?你简直……”

    元祁刚想大怒,便见元铭拿出玉佩,语气不善地说道:

    “皇上还是好好保护好这块玉佩吧!要不是臣捡到,恐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万一因为这块玉佩,让大周王朝陷入危难,臣想,等将来皇上定然也无颜再见先帝了吧!”

    “你……”元祁一把扯过元铭手里的玉佩,虽然因为元铭的数落想发火,但想到元铭俩次拿到玉佩,都没有占为己有,也没有暗中做手脚,元祁知道,元铭心中坦荡,对争夺皇位,没有野心,更足见元铭坦诚。

    冲着元铭的这份坦诚,元祁愿意相信苏樱雪与元铭之间绝对没有苟且之事。

    就在此时,太医胡月明提着药箱,匆匆跑了进来,急忙给元祁磕头,元祁却说道:

    “不必了,你赶紧给淑妃娘娘看看,她怎么样了?”

    胡月明不敢怠慢,急忙上前为苏樱雪仔细地诊了一下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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