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罢甘休的。到时候皇上震怒,吃亏的还不是娘娘你吗?”

    白嬷嬷忧心忡忡地苦苦劝说着,可苏樱雪就是无动于衷。

    元祁他竟然敢在元铭的“逍遥王”府,对自己用强,还破了自己的**之身,自己不杀他,他便应该烧高香了,还让自己去接他,简直是痴人说梦。他若识相,便应该选离自己,否则她可不敢保证,哪天不会废了他。

    苏樱雪咬牙切齿地想着,不紧不慢地拿起银针,向郑婕妤的脾俞,心俞,神门,三阴交,大凌,太溪,太冲等穴位扎去。懒得搭理门外的元祁。

    床上的颖儿看着苏樱雪的动作,关切地询问着:

    “娘娘,郑婕妤她可安好?”

    苏樱雪摇了摇头,有些惋惜地说着:“郑婕妤她因思虑过度,损伤心脾,气血不足。

    亦因恐慌伤及到肾,肾阴不足,加上营养饮食跟不上,脾胃不和。导致神志不遂,肝火郁结,严重失眠。总之,情况不容乐观,需要多做一些针灸。”

    门外的小太监刘文,喊了五声,皇上驾到后,元祁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开苏樱雪寝殿的门,怒喝一声:“苏樱雪你没听见朕来了吗?”

    元祁趾高气昂地厉声喝道。

    苏樱雪正忙着将郑婕妤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从身上拔下来,还是没有搭理元祁。

    元祁想到他自己在逍遥王府对苏樱雪做的事,心想,确实有些过了,此事不管对逍遥王元铭,还是苏樱雪都是一种侮辱,所以苏樱雪才会生自己的气,不理自己。

    想到这里,元祁不好意思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企图解释着:

    “其实那天,朕真的是情不自禁,朕向你……”

    “道歉”俩字,还未说出口,苏樱雪却猛地转过身,水漾的黑眸如一柄利剑一般,直射向皇上元祁,嘴角弯起,满是讽刺般说道:

    “本宫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哥会常年征战沙场了,皇上你知道吗?”。

    “啊?为什么?”

    元祁条件反射般询问着。

    “原因很简单,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叫上行下效。皇上都言而无信,底下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好本分,王朝怎可安分?只是苦了臣妾在外征战的哥哥了,还有老百姓。”

    苏樱雪说完,摇了摇头,仿佛很惋惜似的。

    元祁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变的冷峻如冰,他锐利如鹰的眼眸,如鹰爪一般锁定苏樱雪,冷冷询问着:

    “苏樱雪,你给朕说清楚,朕什么时候言而无信了?”

    苏樱雪抬头挺胸,不卑不亢地说着:

    “皇上可曾记得你求着本宫救云游时,答应过本宫,三个月内不会再踏入“锦绣阁”一步,那皇上现在站在何处?难道不是言而无信吗?”

    “你……”

    元祁怒指着苏樱雪,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你以为朕愿意来吗?朕今日来,不过是告诉你,朕已经将棉衣派人送去苏子岩手里了,为了路上不出意外,朕还派了云游亲自前去。朕为你做了如此多,你反倒不领情,就当朕没有来过,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朕给你机会已经够多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你便在此画地为牢吧!朕本来想告诉你,你可以不用死了,朕已经原谅你了。不过爱妃既然如此喜欢只活三个月,那就等三个月期满后,自行了断吧!别再脏了朕的眼睛。朕看见你就烦。”

    皇上元祁本来对苏樱雪片刻的好感,因为苏樱雪的不识时务,消失殆尽。生气地转身离去。

    “臣妾恭送皇上,永不再见!”

    苏樱雪不怕死地在元祁身后大声喊着。

    随着元祁走出房间,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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