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千年不化的冰霜般寒冷,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阴冷夹杂着怒气地询问着:

    “你说的此话,可当真?你可知欺君之罪,该当何罪?”

    文昌这横出一杠子,打乱了元祁的计划,他十分不悦,他就是逼元铭纳颖儿,让他对苏樱雪死心,他可没有忘记昨天苏樱雪看元铭的眼神,那是曾经看他的眼神,让元祁感觉犹如棉絮塞在胸口,他心中暗暗发誓,若文昌胆敢阻扰他的计划,他会让他血溅当场。

    “奴才……奴才……”

    经元祁这一问,文昌不敢轻易接话,结结巴巴,回头看了一眼他的主子,见他的主子逍遥王元铭一直不说话,一咬牙说道:

    “奴才……”

    刚说了俩字,元铭却站了起来,没有任何醉酒的样子,说道:

    “够了,不用说了,不管你如何作答,都是死路一条。如果你说的不是真的,他会说你犯了欺君之罪。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皇上便会以你私通宫女的罪名,判你绞刑。皇上不过就想帮臣弟赐婚嘛!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臣弟谢过皇上便是。若没什么事,皇上便拟旨吧!臣弟接旨便是。”

    元铭不耐烦地说着,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走到颖儿身边,抱起她,咬牙说道:

    “皇上,臣弟要赶紧带臣弟的夫人,回府医治了,请皇上恩准。臣弟的夫人伤势严重,不宜久待,皇上拟好圣旨,直接差个人送臣弟府上即可。”

    说完,不再搭理元祁,也不怕元祁治他的罪,便大步抱着颖儿向外走去。

    文昌紧追其后跟了上去。

    元祁见事情如预料一般,也借口说累了,让诸位大臣吃饱喝足,自行离开,他也走了出去。

    剩下大臣们不解其意,相互对视一眼,也悻悻然地离开了,一场闹剧,就此画上句号。

    元铭与文昌出去之后,元铭便匆匆将颖儿塞给了文昌,并吩咐文昌尽快回府,找到大夫医治颖儿,自己则向冷宫的方向而去。

    沐凌蝶接到消息后,嘴角微翘,自言自语地说着:

    “有趣,这逍遥王果真没有让本宫失望,燕儿通知门房,就说,今天进宫赴宴的大人们太多,让门房严查,谁出了宫,谁没出宫,必须有详细记录,不得有误。”

    “是!”

    燕儿简单答应着,领命去办。

    就在此时,元祁走了进来大笑着:

    “爱妃此计甚妙,你没看见当时元铭的脸,瞬间煞白,哈哈……朕许久没有如此开心了,这一切都是爱妃的功劳。”

    “皇上开心就好,皇上今晚可是要睡在臣妾这边?”

    沐凌蝶故意询问着。

    元祁一把搂着沐凌蝶腰,将她逼近自己说道:“爱妃身体不适,朕就不在此处,逗留了,朕还有一些奏折没有批阅,先到御书房,爱妃不用等朕。”

    元祁帮沐凌蝶整理了一下薄弱的衣衫,温柔地说着,他感觉越来越喜欢沐凌蝶了,因为沐凌蝶是最懂他的人。

    只是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美人,今晚还给他安排了另外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