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伤,伤得,是谁的心?
你和我,一般痴,痴了十年天空再次放晴,烟雪掉了下来。
灵小羊跃上来接住她,而应龙则飞身上来,准备抵挡弧光的攻击。
弧光这时候只是觉得很累,心也累,身也累。应龙一剑刺来,他也没有躲开。
鲜红的血流下来,染湿了弧光的半边白衣。他也掉了下去,却被刚好赶来的叶然接住了。
叶然看着应龙皱了皱眉,炙魔杖凌空划过。一道火焰刀朝应龙的面门扑去。
应龙一惊,往后一仰,黑色的斗笠从他的头上落下,露出了他的脸。
英俊的让人窒息的脸,在叶然和心然的心里在熟悉不过。夜夜梦回,闭上眼睛,就是这张脸。叶然一怔,随即逃也似的离开,她要离开,她不要他看见她的眼泪。
天呐!应龙,居然是赵克。赵克居然是应龙??
两个人既是吃惊又是伤心,没有想到赵克居然会伪装成这个样子,隐藏的这么完好。
夜晚。月亮隐映在云中。
心然独自坐在院中弹奏琵琶,弹得正是一曲月影尘伤。一个人影幽幽从后面的花架之中走来。
近近地,站在她的身后。默默地听着她弹琴。一曲终了,几声掌声传来。
心然诧异回头。叶然。心然一惊,连忙就要后退。
却没想叶然拿出一壶酒:"今晚,我只是来找人喝酒得。"心然微笑:"是呀,我好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喝过酒来。"
两人在石桌边坐定,互相饮起酒来。酒很烈,辣得她们的眼泪流下来。她们都哭了。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伤心。她们疯狂的地喝酒,喝道两腮通红,喝道醉了。
心然说:"本来,我们这样的女子应该成为朋友。
"叶然笑,笑得眼泪扑哧扑哧往下掉:"是呀。只可惜我是邪,你是正。"
心然也笑了,笑得衣襟上全是眼泪:"那我们就喝他个一醉方休。再也别管别人了罢。"
两个人再次饮酒。最后,她们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在梦里,她们依然流着眼泪。
"痴人,痴人。我是痴人。而你,竟然和我一般痴,痴了十年。"叶然在梦里说。今宵有酒今宵醉。希望,明天,能够忘记今天。忘记一切的爱恨情愁。
烟雪昏迷的第二天晚上。
"怎么办啊?"小羊问。众人都在踱来踱去,烦躁不已。
"我不知道。"赵克举手投降。
"我们现在有两个伤员了。不过小羊明天就会好了。那么柳烟雪怎么办?"龙台不耐烦了。
"夕愿。你能治好烟雪吗?"小羊柔声问。
夕愿从成堆的书海里抬起头来:"我现在不是正在查吗!?她胆子真是够大得了。"
"是呀。"王阳说道,"她竟然凭一己之力去压制怒天破。幸好她功力不差,又有紫晶互身。否则……""行了,毕竟烟雪还是救了我们嘛。"兰儿轻轻说。
"有了。"夕愿忽然叫起来。"我找到了。"
"太好了。"龙台说,"总算有办法了。我可没什么耐心照顾烟雪,我堂堂府尹的儿子……"
小羊扑哧一下笑了:"行了,龙台。我们都知道你那点底儿……"
"不过,我们需要一种稀罕的药材。"夕愿又说道。"不会要我们拔山涉水去找吧?"王阳最怕麻烦了。"那到不需要,只是这种冰若樱花。""你这里有这么多药材,一定有吧。"赵克说。
"这个……""我们这里没有。这种药材,生长在去落日之上,弦月之下那里的路上。只是,这种药材分外的珍贵,有这种花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