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棉签,带着微冷的刺痛,轻轻触在他的耳垂上。

    “怎么了?”徐幼之微微怔了下,随即回了神,凑近了些,轻轻往他耳垂上吹了口气。

    哄人般的语气。

    “学校医务室没有碘伏了,只有这个,疼的话就叫我,我给你吹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