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此时，柳千煜护着采茵，同样也是一身伤痕累累，若不是元辰有意不想杀死他们，让红雨避开了他俩的要害，两人早就不知道被刺死了多少次了。
比起他们两人，姜少白伤势更重，一根红雨更是直接刺进了他的胸膛，但他仍然撑着气力抵挡红雨的攻击。
漫天的红雨，一直落了足足十秒。十秒，说起来很短，但对于杨名他们而言，却是最煎熬的时间。
红雨落后，杨名浑身鲜血，终于体力不支，一支腿跪在了地上，剑刃有三分之一都插进了地面，少年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竭力不让自己倒向地面。柳千煜与姜少白倒在了他的身边，鲜血染红了他们的衣服，不过，万幸的是歆儿与采茵只是胳膊受了点轻伤。
这对于少年们来说，已是最大的安慰了。
艰难的喘了一口气，杨名抬起模糊的视线，只见周围一片血腥，红雨落到了地面，瞬间刺穿了土地，地面被穿透的支离破碎，树木，小草，一切生命尽数破碎。
姜少白转过身，望着他带来的两百名士兵全都惨死倒地，血肉模糊的场景，不忍直视。
比起身体上的痛，此时，他们心中的痛更加悲伤，“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