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剑面色不动,淡淡说道:“现在你看到棺材了吧。”

    吴剑的话犹如一把刀子架在了仲天杀的脖子上,仲天杀瞬间面色惨白,额头渗出豆大的冷汗,但是他仍然心存一点侥幸,打不过,那就逃命。

    仲天杀瞥了一眼身后的吴剑,然后立即运足武耀,施展最快的速度,便要夺路而逃。吴剑看穿了仲天杀脚下的动作,知道他是要逃命,然而吴剑并未阻拦,只是这般提醒说道:“不要乱动,否则伤口会崩开的!”

    “伤口,什么伤口?”仲天杀一脸迷惑,但他显然没有听进去吴剑的“好意”,执意要逃,当他迈开脚步,仅仅走出两步之后,突然,他的胸膛处传来撕心裂腹般的剧痛,仿佛有一把刀子在自己的胸膛上狠狠地割了一刀,瞬间大量鲜血迸射而出。

    仲天杀惨叫一声,当即跪倒在地,他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胸膛处,横跨左右,赫然出现一道长长的伤痕,鲜血沿着伤口汨汨流淌。

    沈漠看见了袭来的铁爪,然而他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了,铁爪勾起锋利的寒芒,狠狠地抓在了沈漠的手臂上,鲜血瞬间飞溅,沈漠的左手臂被生生地斩断,接着,铁爪继续向下袭去,先后又绕到陈升与林栋的后背,狠狠抓下,深切的伤痕与剧烈的疼痛,让两人不得不松开了双手。

    仲天杀冷哼一声,旋即双脚猛烈狠踢,对着陈升与林栋的胸膛重重一踩,两人就像是踏脚石一般,被狠狠地踢向了底下,飞速下沉,而仲天杀则借着反冲的力道,向上飞升而去,途中,仲天杀不忘沈漠,他左手狠狠抓着沈漠的脖子,将他从地下带了出来。

    飞出地面以上,仲天杀纵身飞转,以轻盈的身法,踩着流化的地面,如蜻蜓点水一般,一连飞出了百米之外,然后落到了结实的地面上。

    仲天杀一身泥渍,就像是一个泥人,但是仍然掩不住他狰狞的面容,仲天杀扼着沈漠的脖子,将他举起,左臂断处,鲜血混着泥渍不断地低落而下,一滩一滩。沈漠已经耗尽了所有的武耀,他泥渍的老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生气,尽显灯枯油尽之态,任由仲天杀折磨玩弄。

    望着沈漠奄奄一息的老眼,仲天杀冷冷说道:“老东西,我费力把你从地下带出来,就是为了要亲眼看着你死在我的面前,呵呵……怎么样,死亡的味道如何啊,是不是很痛苦啊……”

    沈漠无奈地听着仲天杀戏谑的冷言,他已无力再说一句话,仅仅只是维持呼吸就已经是十分辛苦了。沈漠半闭着眼睛,忍耐着断臂的痛苦,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冷眼望着这副行将枯萎的残躯,仲天杀也失去了玩弄的乐趣,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冷漠的说道:“罢了,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去死吧,老东西!”

    说完,仲天杀五指紧紧扼住沈漠咽喉,正要将其扭断之时,忽然,一阵冷冽的气息犹如一根银针,以迅雷之势刺进了仲天杀的后颈,让他心底忍不住生出一阵悚然的寒意。

    “是谁!”仲天杀身体猛然僵住,面色大变,旋即立即回身向后望去,当他目光落定之后,只见离他大约二十米远的位置,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此人一身简陋的青衣,额前几缕乱发,遮挡了他大约三分之一的面容,而露出来的面庞则透着一股慵懒的随意之感,就像是一个游荡在街头上的无业游民一般,他半闭着双眼,目光透过狭缝望向仲天杀,这般目光极为平淡,没有丝毫的杀气。

    来人竟是这般模样,着实让仲天杀大为吃惊,又大为失望,“刚才那股让我心底发怵的气息,就是来自这个邋遢的男人嘛?不会吧,难道是我的错觉嘛?”

    “你是什么人?”仲天杀目光微微收缩,还是谨慎的向对方喊话问道。

    听着仲天杀的问话,来人平静地回道:“在下吴剑,我来找我的老友喝酒叙旧的。”说着,吴剑举起了右手的酒壶,微微晃了晃。

    “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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