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敢吗?”

    “有什么不敢?”神夜来微微一笑,她边说着,便从药箱之中取出两个面具扔给李厘薛悦。李厘薛悦知道此物关系重大,忙接过带在脸上。二人带上面具之后,呼吸虽略微阻滞,但想必已能抵抗一定毒气。为保万全,二人退出斗室之中,只站在门口,凝神观战。

    神夜来与玉水心自王鼎之处各向左右行了七步,转身面向王鼎站定。神夜来从药箱之中取出一把紫色干枯小草,点火折燃了,一股紫烟自草中徐徐漫出。神夜来反手一掌击出,内力裹挟着这一股紫烟,向王鼎缓缓逼近而去。紫烟刚一接近王鼎,王鼎便剧烈颤抖起来,鼎中的蛊母似乎得了一道美食一般,兴奋的在鼎中来回翻滚跳跃,顶得木盖都几乎要跳了起来。片刻之后,木鼎在蛊母的驱动下,缓缓向玉水心的方向移动而去。

    “想不到你竟培育出了紫荆神草……好,看看是你的紫荆神草厉害,还是我的赤水曼华厉害。”玉水心也从药箱之中取出一朵红色小花,放在口中嚼了,唾吐在手心一捧红叶之中,拿手包覆住。不多时,她手中竟也冒出一股赤色烟霞。烟霞在玉水心内力催逼之下,抵住了王鼎的攻势,不多时,蛊母又带着王鼎回到原位。

    李厘薛悦在旁看着,二人从未见过这般拼杀,口中惊叹不已。薛悦听说过一些练蛊之术的传说,便向李厘低声解答:“想来二人是以毒气催动鼎中蛊母,向对方发动进攻。王鼎若是被逼到其中一人之前,蛊母便会从鼎中跃出,而那一人的血肉,就成了这鼎中蛊母的美餐。”

    神夜来见王鼎被逼回原位,便又从药箱之中取出其他毒物,燃起毒烟抗衡。玉水心也不甘示弱,每次都能取出不同毒物,将王鼎扳回原位。如此过了数个回合,木鼎忽而左移,忽而右移,最后总是回到原位。玉水心突然哈哈一笑,取出一根线香点燃了,手指一挥之间,线香之烟在她内力催逼之下冲向王鼎。王鼎中的蛊母闻到线香之烟,忽然静止下来。

    神夜来凝神盯着王鼎,加紧催逼内力,却仍不见蛊母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蛊母忽然奋力一跃,从鼎中激跳而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着神夜来直射过去!

    神夜来看着这蛊母来势,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根蜡烛,点火燃了,依样一掌击出。也不见蜡烛有甚烟尘,只听她掌风呼啸,蛊母竟被蜡烛之气生生逼停,落在地上。不消数秒,蛊母忽然一声怪叫,转头便向玉水心冲了过去!

    玉水心大惊失色,手中线香抖动,似是想要拦阻蛊母的攻势。但蛊母似乎认定了她为鱼肉,来势一丝不减。只听一声尖叫,玉水心的眉心已被蛊母咬中。蛊母咬破玉水心的血肉,立刻钻将进去。玉水心惊呼到底,双手在额头之上乱抓乱挠,几近癫狂,直抓了数下,便抓得脸上俱是血痕,犹如厉鬼一般,可怖至极。

    神夜来灭了蜡烛,收在怀中,上前一步拽起玉水心,点了穴道拖到药箱之前。也不知她拿些什么药草配了一份药剂,迅速喂玉水心喝下,又将蜡烛剁碎,混了其他虫草,制成一封药泥,抹在玉水心头皮脸皮之上。她扶着玉水心打坐而下,双掌对接玉水心的手心,运起内功,将内力自玉水心的手心之中缓缓送入。

    直过了半刻钟,玉水心的眉心之间噗的一声跳出一只白色肉虫。肉虫落在地上,正是刚才钻入她眉心的蛊母。神夜来看准时机,拎起药杵手起杵落,便将这蛊母捣成了肉酱。她手指翻飞,也不忘了给玉水心以草药封住伤口,拔除毒素。

    玉水心缓了许久,方才爬起身来,捂住伤口,恨恨道:“你为了救一个敌人,居然自毁长城,失了这七星海棠的蜡烛,不觉得可惜吗?”

    “……救人一命,怎么叫可惜?”神夜来哼了一声,“药草虽宝贵,但用完了还可以再种再培育。若是人没了,天下有什么药草能令人复活?”

    玉水心沉默良久,低声道:“怪不得师父宠你……罢了,这一局是我输了。巫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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