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之子,为了夺取玄灵庄的产业,便不惜献身勾引义父玄灵庄主,最终将庄主二人毒杀,才坐稳了玄灵庄少主的位子!你们以为她嫁给萧昀汐之后,克尽己任做一个好妻子,其实她贼心不改,贪恋杨一钊离人阁主的影响力,便在七年前刺杀燕金国君之时便与杨一钊私通,借以换取杨一钊的政治庇佑!而我,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弟弟,只是一个被她利用感情,从妓院发掘而来伪装身份的一个棋子!她从小因为自己身为女人受到种种不公,便暗中憎恨男人,就连她同父异母的无辜弟弟也逃不掉她的魔爪,只欲杀之而后快!夜离家乡被屠,皆是因为任青眉憎恨家乡人对她不好,这才引完颜灭手下屠了念妃村!不仅如此,早在与杨一钊私通之时,她便和完颜灭达成交易,只要完颜灭助她登上帮主之位,她便里应外合,将昭胤防线图拱手相让!若非萧帮主及时出关挽救一切,只怕昭胤国土就要沦陷大半,再难复国了!”

    柴嵩、程澈及众人,尽皆沉默不语,各自在心中盘算任青荃此言到底有几分可信。

    任青眉遭逢大变,却处变不惊,很快恢复了端庄的态度,冷冷哼了一声:“到底夜离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般诬陷于你的姐姐?居然说夜离是我的亲生兄弟,当真是信口雌黄!”

    “你要证据……”任青荃淡淡一笑,忽然拉起李厘的左臂,同时露出自己与李厘的纹身,“这便是证据。”

    阳光下,两个一模一样的荃字刺青陡然间暴露在众人眼中。

    柴嵩眼光一亮:“任左使你与夜离素昧平生,又怎么会有相同的纹身?看来……任左使所言身世之事,也有五分真切。”

    任青眉再忍不住,心中勃然大怒,脸上却不露一丝怒意,放眼尽是哀怨:“青荃,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对姐姐心生情意,我不怪你,可你也不能因为姐姐拒绝与你苟且,就这般侮辱姐姐!”

    “拒绝苟且?”任青荃仰头大笑,眼中凝结的尽是悲痛的血丝。他苦笑着,多年的委屈,尽化作脸颊上流下的泪水:“我爱你敬你,为了帮你得成大业,我不惜隐瞒身份,甘愿做你的鹰犬。可你是如何待我的?你憎恨萧帮主移情,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便将怨气发泄在我的身上。我的男人身份是你亲手断送,如今反倒要说我苟且于你……”他忽然爆发,颤着声咬着牙,一字一顿,“试问一个武功不如你的太监,若非你亲身允许,如何能与你苟且?”他忽然解开腰带,一手将裤子褪下!再无遮拦,任青荃将下体毫无顾忌的展露在众人之前。

    众人一看,又是惊惶,又是震撼,登时引起轩然大波:“……这……这……”

    就连李厘也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蓦然间,他眼眶一热,差点忍不住眼中泪水。

    为了救自己,他竟做到这般地步,又叫自己如何回报。

    任青荃一向以高傲示众,如今竟自曝其短,当众将最隐秘难堪的内里翻出来给人践踏,让在场众人尽皆唏嘘,竟有一大部分人已信了任青荃的说辞。

    柴嵩抓住时机,上前一步,冷冷道:“此事扑朔迷离,咱们一时也辨不清楚。还请任天王跟咱们走一趟,去云中城面见帮主,才好当面辨明,不是么?”他手一挥,“给我拿下任天王,带回云中城,等候帮主裁断!”

    “就凭你也想绑我?!创世楼弟子何在?!”任青眉怒哼一声,暗中凝力于掌,刚要发难。这时城上创世楼弟子高声叫道:“白珊瑚已醒来,现已认罪伏法。咱们在任青眉家中发现天忍教的授职令牌及往来书信,大家快拿住任青眉,莫使奸细走丢!”

    原来任青荃这个小子早就埋伏了人,去搜罗自己的罪证!任青眉啐了一口,忽然向柴嵩胸口拍出一掌!柴嵩躬身一躲,手中折扇已闪电般挥出!于此同时,程澈、神夜来等人亦纷纷攻上!

    任青眉虽武功高强,但毕竟寡不敌众,战不数合,便觉不支,只得足尖发力,急奔出战圈,抢了一匹马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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