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了?”

    锦衣公子见一个美娇娘挡在老人身前,顿时眼前一亮,摒退家丁,邪邪笑道:“哪里来的小娘子,好生美貌。”

    小叶子扶起丁叔,听得甄公子出言不逊,当即横了他一眼,冷冷道:“哪里来的小畜生,心黑手毒。”

    甄公子听她言语讥刺,登时变了脸色,手一挥,立时便有家丁上前便要推搡小叶子:“胆大包天,敢对我们甄公子无礼……”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红影闪过,家丁还没反应,便被重重一拳打倒在地。小叶子偏头一看,只见李厘好整以暇的拍了拍手上尘土,哼了一声:“什么甄公子假公子,我不认识。”

    甄衣公子气的发抖,伸出一根手指颤巍巍指着李厘,道:“还不给我上!”

    家丁们呼喝一声,看准李厘纷纷扑上。李厘站在当地,也不闪不避,只拿起身上天雪寂握在手中,也不拔刀,微微一躬身,刀鞘自左及右轻轻一划。家丁们看不清李厘手中究竟使了什么招数,只觉眼前一花,便被李厘的刀鞘一一击倒在地,哎呦哎呦在地上扭动着喊疼。

    甄公子没了家丁庇佑,又见李厘剑法高明,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舞姬也推在一边不要了,颤声道:“你……你是何人?若是有胆,就留下名字!等小爷回去带齐人马,再来找你算账!”

    李厘哼了一声:“我叫李厘。你好生记住。”

    甄公子也不敢逗留,转身便逃走了。众人见李厘和小叶子赶跑了甄公子,纷纷叫好。李厘匆匆拱手称谢请众人散去,这才几步上前帮着小叶子扶起丁叔,温言道:“丁叔,你没事吧?”

    丁叔摇摇头:“唉……无端遭此横祸。多谢李少侠和姑娘仗义相救。”

    李厘微微一笑,谦逊道:“不必如此,原是我们分内之事。”

    小叶子想到刚才人群中听得的讯息,不仅心生疑惑,当即问道:“适才我听人说,这件事端是因一壶酒而起?”

    丁叔点头道:“此事说来也是奇怪……小店店面不大,能在京城经营数年,全仰仗先祖传下来的酿酒之方。托祖先庇荫,小店的酒也在这京城之中闯出了些许名号,也时常有些达官贵人愿意光临小店吃酒。这甄公子也是贵客之一。今日他如常来店吃酒,我也如常为他准备了他最爱的七年陈酿。哪知甄公子一品之下,便说这酒味不对。甄公子是皇亲国戚,我哪儿敢得罪,忙又为他沽了一壶。哪知甄公子品酒之后更是勃然大怒,说我在酒中下药,消遣于他……可我真是冤哪,小店在京城开了这么多年了,一直诚信经营,童叟无欺,又怎么会故意在贵客的酒中下药?但甄公子他平日里横行无忌惯了,一点亏也吃不得,哪肯听我解释,一语不合便动上了手……”

    小叶子招呼小二,将刚才甄公子嫌弃的酒拿了上来。她先闻了闻,又用手沾了一点放在舌尖尝了一尝,道:“这也不是什么药,只不过是些酸梅粉,无毒无害,只是混了酒味而已。”

    李厘思忖道:“也许是有人不满甄公子平日作威作福,做些恶作剧捉弄他,也未可知。这不关紧要,先找个医生为丁叔包扎吧。”

    小叶子恨恨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先是弄丢了木佩,如今又遇到这样的坏事,真是够了。”

    李厘宽慰道:“等我回府之后,着人绘影画图再寻木佩便是。这东西非金非玉,想来也不会被转卖倒手。只是劝降之事,咱们要再寻法子了。”

    不一会儿,李厘派人请来的医生已到。看着医生为丁叔诊疗妥当,小叶子方才与同李厘离开客栈,回到摄政王府之中。李厘说还有政务处理,小叶子便任其自去。但不知为何,刚才客栈的事情还是在小叶子心里迟迟盘桓不去,只是苦无线索,也找不到什么事与事之间的联系。说起来,这只是一件小事,或者就像李厘说的,这是一场恶作剧。可身边接二连三发生这些蹊跷事,让她不由得不担心此事与昀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