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幽幽的铜门,暗沉沉的匾额,还有入口处蹲守的两只张牙舞爪的诡异恶龙石像,构成了这鬼气森森的持剑宮。侍卫们推搡着被五花大绑的小叶子,经由一个自上而下的狭长的幽暗甬道,进入了位于地下的持剑宮中。

    一进持剑宮的审判大厅,小叶子就被一把推倒,趴跪在地。感觉膝盖下黏黏的,她仔细一看,原来这大厅地面之上,一团团净是些未干的血污,一滩覆盖一滩,新旧难辨。也不知有多少犯人曾在此受到酷刑拷打,这血污经久不干,竟将灰色的石砖地板也染成了脓血色。

    大厅墙上规律的挂着无数绿莹莹的磷火风灯,每个风灯下面,都坠着一具死尸,有的早已干枯成骨,有的还残留黏腻血肉,令整个大厅更加诡异可怖。每个墙体的边角处,堆放着无数形态各异的刑具,而在大厅的正中放着一个烧满红炭的三足大鼎,炭上还插着无数钢针,也不知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儿。鼎后立着一套黑色石案石凳,上放着各式笔架,各式判官笔在上面静静的坠着。石案上方正悬着一个黑石匾额,用诡异的书法字体写着四个大字——剑诛妖邪。

    妖邪?呵……她犯了什么错,居然要被称之为妖邪?

    好一个果断决然的萧帮主。好一个温情脉脉的萧昀汐。

    任青荃缓缓的从暗处走了出来,依然是那副魔鬼一般的狠厉面孔。侍卫转达了昀汐的决定。任青荃嘿嘿冷笑,道:“萧昀汐这么大方,竟把这娘们儿赏了我,好,我就却之不恭了。”

    他走过来,一把揪起小叶子的头发,把她一路拖进自己的卧室。

    小叶子全身重量都坠在头发上,被任青荃像拖一只猪一样扯着走,只觉头顶剧痛入骨,恨不得立刻死了。她来之前被人点了哑穴,此刻哭叫不得,只痛得泪流满面。

    任青荃冷漠的一把将她甩在床上,反手锁上了房门。他慢慢走到小叶子旁边,低下头,冷笑着上下打量,伸出两指,解开了小叶子的哑穴。

    经过这一路折磨,小叶子脑袋一阵发蒙,缓了好一会儿,才发得出声音,猛地咳嗽数声,才抬头望向任青荃。见任青荃神情诡异,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窜上她的心头:“你想做什么?”

    任青荃咧嘴一笑:“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觉得我该做什么?”

    他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小叶子的衣领,稍一用力就将她胸前的衣服撕裂!

    小叶子没想到他如此兽性大发,尖叫一声,就往旁边躲。

    她的尖叫和躲闪,却让任青荃更加兴奋,他冰冷的双手不住在她的皮肤上游移磨挲:“萧昀汐的女人果然还有点意思……”

    小叶子被他折辱,又是恐惧,又是恶心,拼命躲闪着。

    任青荃赏玩着她惨痛难抑的狼狈,眼中尽是快意:“看上去很白很嫩……可是谁能想得到,它们……都那么脏!”他猛地抓住她腰间嫩肉,用手狠狠地拧了起来。

    小叶子蓦然高声惨叫,只觉得如同身上被撕掉了一块肉,随即剧烈颤抖着在床角蜷缩成一团,眼泪不自禁喷涌纵横。

    任青荃犹自不断的掐打着她,仿佛在撕扯一件玩具,表情中尽是狠毒的兴奋。

    但这无休无止的惨痛并没有使小叶子屈服。眼前的这个魔鬼一般的少年越是狠虐,她的抗争之心便越是如火山爆发一般,从心底源源不断迸发出来。

    此刻什么道德什么教养,都已经无法阻挡小叶子心中的狂怒,她惨叫着,咬着牙怒视着任青荃,破口大骂道:“说我脏,你更脏!你这下三滥的畜生,送到妓院都不要的……”

    听到妓院二字,任青荃突然猛地停了手,他盯着她,表情惊疑,随即又转成无法遏制的愤怒。

    小叶子只见他胸口不断起伏,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

    任青荃大吼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扇在小叶子脸上,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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