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话虽这么说,云焕深知女人吃醋非同小可,生怕小叶子闹出个好歹,影响他和杨一钊的大计。见她扒开窗缝往里偷窥,云焕一只手便搭在小叶子肩膀上,另一只手按住她头,一旦她敢出声阻止,他马上就把她拖离现场,绝不迟疑。

    小叶子一笑,也懒得理他,只透过窗缝向内窥去。

    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珊璞一声抽噎,就扑在杨一钊怀里。

    小叶子心中咯噔一下,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觉得心底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也辨不出,只是静静的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只听珊璞抱住杨一钊垂泪道:“我做梦都想有这么一天。”

    杨一钊倒是没有回抱,左手垂在身边,右手轻轻摸着珊璞的头发,只温和的任珊璞伏在他身上哭泣。等她哭得够了,才轻轻挣脱了她的拥抱,温言道:“这是我家,在这住的都不是外人,你只放心休息。等你完全恢复了,我再来看你。”

    他起身要走,刚一背过身去,就听珊璞自他背后幽幽道:“你……为什么不问我?”

    杨一钊凝住脚步,侧首一笑:“我宁愿忘了你是谁。”

    珊璞抽噎一声,走近杨一钊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哀伤道:“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让我生在燕金,为什么不能和你生在同一个国度?”

    杨一钊低下头凝视着珊璞的脸,伸手为她擦去眼泪,复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想过,如果我问你关于燕金帝国的事情,你会不会回答我。可是我不想问。我宁愿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开开心心的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你明白么?”

    珊璞被他凝视,更控制不住情绪,伤感道:“我愿意做这样的女孩,即使只能在这一刻。”

    她又扑进了他怀里,贪恋着这一刻的美好。

    杨一钊没有回应她的拥抱,语气之中不经意染上了些许无奈:“……我是一个定不下来的浪子,你太单纯了,喜欢我会很辛苦,你会受不了的。”

    珊璞摇头哭道:“好事坏事我都认了。我喜欢你,我愿意跟着你,你做什么我也愿意。”

    杨一钊嘴角一动,长叹了一口气,轻轻住了这个抽泣的女孩,叹道:“傻不傻?”

    窗外,小叶子背对着云焕站在窗棂之前,沉默如石像。

    她越沉默,他就越紧张,越摸不透这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趁她不注意,他借着身高,偷偷凑身过去,想看看她的脸色。

    他本以为,为了达成目的,在他流浪奋斗的二十余年中,早已练就了木石心肠。可当他看到她眼中的委屈之时,在他的心中也升起了些许愧疚。不过愧疚归愧疚,为了做事,他还是要把初衷贯彻到底。

    所幸,杨一钊并没有做出什么除了拥抱之外的其他举动。云焕长舒一口气,心里还侥幸的想着——如果小叶子闹起来,他至少还可以说,杨一钊根本什么也没做,杨一钊没有背叛她。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叫嚣着——这件事你欠了她。这种感觉分外不愉快。

    云焕一皱眉,又扫了屋里一眼。

    这时珊璞已经被杨一钊柔声哄得终于平静下来。虽然杨一钊并没有问,但珊璞感激他的信任,也自愿说出了她的秘密。

    “我本姓白,原名是白珊璞,是天王帮创世楼白珊瑚女官的亲生妹妹。我们姐妹出生在燕金边境的一个普通农家,父亲是昭胤人,母亲姓耶律,是燕金人。只因燕金大军强攻昭胤,连带着我们居住的那个村子毁于战火。父母带着我们姐妹二人,背井离乡,在燕金边境乞讨度日。过了大概一年,在一次大战之后,我父母被一队燕金叛军所杀,全家只剩我姐妹二人相依为命。那时候我才两三岁,每天除了哭,就是喊饿。姐姐为了让我不挨饿,从不在乎偷鸡摸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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