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种还想跟我比,你不配。”

    钱守业终于顺了一口气,想想对的,就是这样。

    道德败坏的人,时时刻刻想着做坏事坏别人的人,凭什么跟他们比啊。

    可是为什么他就说不出口,真的憋死他了。

    钱锦棠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越来越沉稳有气势,她坐在那里就算什么都不做,只一个眼神,都如剑在壳中鸣动,气势惊人又锋利无比。

    钱美宜怕钱锦棠,不敢去看钱锦棠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钱渊。

    钱渊感同身受,同命相连,他也不敢看钱锦棠的眼睛,对钱守业道:“算了算了,吵来吵去的有什么意思,爹,我觉得不管怎么样,棠姐如今的性格,都不宜出嫁,还是找个教养嬷嬷来管教管教她吧。”

    钱守业道:“请教养嬷嬷倒不是什么坏事,那些宫廷嬷嬷见多识广,可以教女子们如何做人,但是请教养嬷嬷与婚事何干?请了也可以照样成亲,怎么还学不成不能成婚?是要学考进士吗?那你二十多年没考上,也没耽误你生孩子啊。”

    钱渊:“……”

    为什么这老头子的嘴巴越来越毒了?

    钱渊道:“我是怕棠姐不懂规矩给您丢脸。”

    钱守业就觉得更可笑了,他撇嘴道:“你可算了吧,我哪来的脸?我的脸不是在生下你的时候就丢没了吗?你是觉得我怕丢脸啊,还是就是不想棠姐成亲?”

    钱渊:“……”

    钱渊说不过钱守业,转移话题道:“爹,我有话想跟你说。”

    钱守业看着钱美宜道:“我还没问你,她出来干什么?我不是让她呆在自己房里闭门思过吗?”

    提到钱美宜,钱渊神色紧张起来,他叫着钱美宜到眼前,然后道:“给你爷爷认错。”

    钱美宜在别人面前还是很乖巧的,站直了低着头道:“爷,我错了,不该在父亲的婚礼上想着捣乱。”

    看钱守业不出声,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打量他们。

    钱渊只能硬着头皮道:“爹,严少夫人办花会,给珠珠请柬了,您就让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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