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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离了喷水的凉亭,外面的世界显得燥热难当。

    钱锦棠和吴清许来到一处白玉兰下,每一片叶子都如海碗那么大,偌大的白玉兰只能藏在叶子中间,玉兰树亭亭如盖,把烈阳挡在了外面。

    吴清许拉着钱锦堂的手显得很激动:“方才真是太爽了。”

    吴清许兴奋的说道:“你当时没看见严少夫人的脸色,简直比吃了屎还难看。”

    大家闺秀自然是不能说屎尿屁。

    吴清许说着,下意识的向四周看了看,是怕有人听见。

    他捂了下嘴,然后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就是特别的爽,糖糖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多本领,刚才我看的担心死了。”

    其实这些本领上辈子钱锦棠也有。

    尤其是投壶,那是他看家的本事,要是没有这一手怎么当孩子头啊?

    至于琴棋书画。

    祖父教过他,前缘可能科举上没什么本事,才艺也不算过人,但是特别能挑刺儿。

    小时候他为了讨好签约与何氏,偷偷的学过很多东西,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在父母面前表演,讨他们的欢心。

    可是合适从来不带他出门应酬,人员常年不回后院只知道在外面饮酒作乐,也不关注她。

    后来他发现这两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他表演才艺,更不需要它掏他们欢心。

    他的所有才学都成了笑话,渐渐的他就不爱在人前表演。

    他又喜欢吵架,性子直,在一无是处草包的名声可不就飞得老远。

    但千里迢迢知道无情,需要听的不是这些跟无情绪之间,他也不需要解释。

    他就笑如无情绪,笑的一样痛快,他说他等了今天等了很久,可是能让慕云县主吃瘪,这是花钱都买不到的机会。

    吴清旭放开他的手,眉头又皱起来,捏着下巴你所思的说:“你觉不觉得暮云县主有一些奇怪?我跟他虽然交情不深,但是各种宴会上也常能见到,那是个很讲究体面的人,在人前总是要装贤良淑德,说话都柔声细气的,怎么今天如此的反常?”

    钱锦堂却知道暮云县主是有些变态的。

    上辈子慕云县主并没有嫁给陆远。他没有和陆远议亲。

    她嫁的是忠勇候家的三公主。

    前几年谁都不知道他有暴力倾向,在他结婚第三年的时候,那位三公子,因为她只生了个女儿,所以开始纳妾。

    只要三公子一和妾室关系密切,墨云剑主就会把房里的枕头全都锤了。

    露营县主的房里天天换枕头,所有的人以为他讲究可是天朝日久,就算是皇家现主也架不住这样糟蹋东西。

    中有猴的下人就开始留意他。

    最后还是慕云先主生的女儿发现了母亲的异样,在院子里大哭,把所有人都喊来。

    现煮的破枕头就落在床边,还没来得及收拾,被人带个正着。

    自此暮云县主一生气的时候就喜欢打枕头这件事情曝光,在被她的死对头们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墓园建筑变态的形象就深深落在了人们的心里。

    钟永红家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可怕,开始远离她,她的丈夫更是视他如豺狼虎豹,猛兽蛇蝎,他有多远就躲多远

    夫妻关系一落千丈,到最后命运先祖也只有那么一个女人

    其实就凭着他那些古怪的习惯,他若不是先祖,钟永侯府就会休了他。

    钱锦堂当时还是一条狗。

    听了那些传言,还挺同情这位县主的。

    每个人都会有很多负面的情绪,能发泄出来是好事。

    砸枕头总比砸人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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