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积德,谁都知道再蘸的女人最忌讳别人说她不干净,再蘸之类的话。

    王玉秀简直就是在给徐氏伤口上撒盐。

    算了,这个人是我王玉秀,她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现在竟然在这里抱怨她,疯了的人是她自己。

    徐氏却并没有改变多少态度,只有钱锦棠知道,这个二娘是笑面虎,脸上越是平静,心里越是记了仇。

    王玉秀遇到茬子了,估计这次不能全身而退了。

    徐氏不屑一顾的语气道:“你也就编排我男女的事了,可惜不管我是二婚也好,再嫁也罢,我是钱家人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正房夫人。跟你就喜欢做强买强卖的生意比,我不知道高级了多少,你还是少说嘴,赶紧离开我们家,少丢人现眼好。”

    又道:“你现在知道难难堪难受了,知道被人强迫的滋味不好受了,那你想没想过我们家人的感受?大郎和康氏琴瑟和鸣,明明过着如胶似漆的好日子,人家为什么要给你让位置?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接纳你?”

    “有没有人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你现在已经不是强扭瓜了,你简直就是个无赖和强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女人。”

    “你……”王玉秀被骂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氏脸一收,语气陡然间变得狠厉道:“今后你如果再敢诬陷跟大郎有孩子,你记住了,那你就要嫁给江家的小厮,别觉得我们做不到,不然你就试试。

    见识了徐氏阴损的雷霆手腕,王玉秀可不敢认为徐氏是闹着玩的,关于钱谦益的,她所有美好的幻想也因为今天的事情美好不那么美好,大打了折扣。

    但是她还是想见一见钱谦益。

    问问他,他是不是真的很讨厌她。

    她根本接受不了不能嫁给钱谦益这个事实,哪怕是睡梦中,她都梦见了钱谦益是她的,还因为他们家没有儿子,钱谦益做了她的上门女婿,任凭她欺负。

    那个梦是那么的清晰,她甚至让没有参加过船队的钱谦益去跑商,钱谦益呢,对她言听计从。

    就算不能梦想成真,但是也别差的太多好不好?

    “不行,我要见钱谦益,不见到他我是不会离开钱家的,你们如果想要省心消停,就赶紧把他给我弄出来。”

    徐氏冷笑道:“你有什么筹码来跟我谈判?我也对你下最后通牒,你如果再纠缠下去,你和江家小厮通女干的事情就做实了,你也知道我家二老爷是驸马,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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