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零用钱~”

    司徒祁:“!”

    又拿零用钱威胁我,我是为五斗米折腰的人么?

    那必须是啊。

    于是司徒祁灰溜溜的从冰箱里拿出来一袋鸭货,顺便拎了三个杯子过来——他怕这俩人直接对瓶吹啊。

    司徒绒绒表示:“这样喝酒,臣妾做不到呀~”

    白墨一完全没理会客厅里疯闹的几个人,抱着陈然稳稳的朝她卧室走去。

    虽然自己也碍着场合喝了一小杯啤酒,不过也没怎么样,其实他今天倒是想多喝点的,但是一想到一桌子的菜,一桌子的盘子外加碗,还有杯子要洗,直接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得不说,白墨一的确有当家庭煮夫的潜质。

    “呼。”把陈然放在床上,顺便盖上被子,白墨一坐在她身边,看着根本不知道已经被移动地方还睡得一脸满足的陈然,嘴角忍不住上扬——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喃喃道。

    “这辈子欠你的已经还不清了,以身相许好不好呢?”

    “你不回应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始乱终弃,知道么?”

    “那个什么消消乐,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一定要离他远点知道不,你是有主的人了,不能胡乱招蜂引蝶的。”

    “还有你们所的甲乙丙丁,也不知道是你神经大条啊还是什么,没注意他们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么?还离他们这么近!”

    “你怎么这么不让人放心呢?”

    “以后我出去工作,留你一个人在这边又会怎么样呢?”越想越觉得糟心,白墨一抿嘴:“不行我就直接把你揣着好了,如果你要真是那么小就好了。”

    “ε=(′ο`*)))唉”白墨一深深地叹了口气,整个身子躺在了她身边,一只手拄着脑袋看陈然睡觉的侧颜:“你要是对别人也这么好的话,我绝对会吃醋的,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说真的!”

    “所以,你只能对我一个人这么好,知道不?”

    说着说着,酒劲儿也跟着上来了(是的,白墨一这个一瓶倒,那个杯子倒得酒正好是三分之一瓶),就着这个姿势闭上了眼睛。

    喝的有点犯迷糊的司徒祁打算去卫生间放水,好奇的走到陈然卧室门口,诶?还没关门,这俩在里面做什么呢?凑过去一看,司徒祁嘴角上扬,默默的带上了门。

    棒打鸳鸯可是会遭雷劈的,他可是五好青年,绝对不会做遭人膈应的事儿滴,笑呵呵的去卫生间放完水再次回到客厅,拿起一瓶酒——

    “来,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