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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不过别回来的太晚了啊,晚上等你们回来吃饭。”陈然说道。

    知道司徒祁是有话对自己说,白墨一也就顺着他的动作跟着往外走,但是眼睛还是盯着陈然:“一会儿吃完东西就放那,回来我收拾,旁边有纸巾,自己擦擦手,别忘了吃药……”

    陈然:“……”

    我怎么有一种自己半身不遂的感觉。

    她只是腿目前没痊愈吧,不至于需要卧床静养吧。

    不过迎上对方关切的眼神,陈然也就只能点头了。

    司徒茜:“……”

    这还真是养闺女啊,不过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么,一个男人如果把女人宠成了闺女的样子,那说明这男人是真的爱惨了女人。

    对此,她还是乐见其成的。

    正巧,这个家伙不在,她们女人之间还可以说点悄悄话——自从白墨一这家伙回来之后,陈然就完全被这个人给霸着了,说是形影不离也差不多了,除了洗澡上厕所不在旁边,剩下只要有陈然的地方,绝对会多这么个尾巴,而且还是身高过一米八的巨型尾巴!

    “知道了然姐,姐,你看着点然姐,别让她乱动,影响伤口愈合。”司徒祁回的干脆,还没等到自家老姐的回应,便听到关门的声音。

    司徒茜:“……”

    突然好想动手揍他一顿怎么破。

    “来,茜儿,咱俩好久没聊天了,”陈然拍拍身边,话音没落,原本在沙发上坐的稳当的司徒茜便已经侧躺在她身边了,这速度惊得陈然张大了嘴,“那个……”

    “碍眼的家伙总算不在了啊,”司徒茜伸了个懒腰,笑嘻嘻的蹭了蹭她的肩膀:“我发现啊,白墨一这家伙自从回来之后就完全不让别人接近你啊,守得太严实了,让他当演员白瞎了,应该去国足当守门员。”

    知道这家伙是生气自己总和白墨一在一起忽略了她,陈然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好了好了,都已经嫁人了,怎么还和以前似的。”

    “我就是看不惯,”司徒茜一只手撑起身子,看了眼陈然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腿,鼻子忍不住发酸:“当时如果不是我一定要你陪我出去,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没准儿当天晚上白墨一回来,等误会解除你们就能在一起了,前阵子我们就能集体办婚礼了,而不是现在……

    这两年来陈然受了多少罪,她是看在眼里的,但却从来没埋怨过她一句。

    “行了啊茜儿,这都两年了,你怎么还过不去这个坎啊,”陈然叹了口气,“算命的都说我三十岁肯定有个坎,过去了往后的日子就顺当了,这不正好是我三十岁的时候遇到的么,我这不是已经过去了么,最后一次手术也做的挺成功的。说到底我还得谢谢你,以后顺顺当当的,有你的功劳呢。”

    虽然挺想安慰司徒茜的,但是不知道为啥,她话音一落,司徒茜直接放声大哭了起来,弄得陈然一个措手不及——她表示自己最受不了女人哭了,特别还是因为自己哭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有木有。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陈然只能一边递纸巾一边安慰道,等这货情绪稳定,已经半个小时以后了。

    陈然表示,就算连续经历三次大手术都没觉得这么累,ε=(′ο`*)))唉。

    “说说,白墨一把你拐走这一个多礼拜都是怎么过得?”情绪稳定了,女人的八卦天性又占了上风,原本在德国的时候她就要给白墨一打电话,威胁恐吓加好奇,那个只会在陈然面前装乖孩子的家伙,把人掳走后会做什么事儿,不过王铮死活不让他搅合,再加上再见陈然的时候是在医院门口,也就打个招呼的时间,陈然就被推进手术室了,上了飞机更没时间了——她是那种一上交通工具第一时间就能睡着的人。

    好不容易回来了,嗯,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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