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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高兴外加冲动再加上激动的后果就是——白墨一喝高了。

    是的,一杯倒的人,一下子自己喝进去一瓶红酒,然后就很不幸的倒下了。前文书说过,白墨一喝多酒没什么不好的癖好,可能如果是陈然照顾他的话可能会放松一些,或者说比较折腾人一些,但是对方是陈然爸妈的话,就是傻笑,各种傻笑,不管你说什么就是个笑。

    其实王铮也没少喝,毕竟陪陈爸爸的主力还是他,白墨一那就是个白给的!

    当初没叫这家伙参加婚礼当伴郎固然有自家妹子的原因,但不可否认的,他要一个不能挡酒只能当花瓶的伴郎干啥!

    在某些方面来说,王铮还是看的比较准的。

    他俩喝多的直接后果就是,自家那口子是打车回蒂兴的。

    王铮表示,没在媳妇面前跪过搓衣板的男人,根本就不能算是男人!

    个中滋味自己体会。

    而白墨一——

    白墨一对此没什么印象了,因为陈然到家后这货已经在床上趴着了,等他捂着头快要炸的脑袋坐在床上发呆的时候,陈然已经去事务所了。

    白墨一十分完美的略过了被揪起来教育的机会。

    在距离这所公寓不是很远的王宅——司徒茜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角落里顶着经济学大部头的自家老公。

    “挺能喝啊。”

    “我错了。”

    “还学会背着我回姑姑家了啊,长能耐了啊。”

    “我错了。”

    “自己喝还不算,还拉着墨神喝,能耐啊,王总裁。”

    “我错了。”

    “小然儿身体刚康复,还得大晚上照顾醉鬼,王铮,你丫厉害了啊。”

    “我错了……”

    ……

    是的,司徒茜说一句,王铮回一句,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早上八点——因为司徒律师今早有个庭要开,不能去太晚,这才算是放过了某只已经完全醒酒但是现在膝盖特别疼的某集团驻亚太地区负责人。

    “晚上继续哈。”司徒茜总算给了个笑脸,但是看在王铮眼里却是超级毛骨悚然。

    一般能让自家媳妇露出这个表情的,自己结果每次都很惨。

    这次——预感很不好,特别不好。

    王铮怎么想并不在司徒茜的考虑范围内。

    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否在九点前赶到法院——迟了可不太好,毕竟这单的律师费特别可观。

    早上送陈然上班的是下班回家的王大夫,依旧是送到门口然后华丽丽的闪人,根本不留下一丝丝路过的痕迹。

    不过今个儿她倒是接到了一个特别意外的电话——两年前白墨一去省城考试,救下的那个名叫佟冬的小娃娃的娘亲,当时陈然给过她一张名片的。

    原本只是客气和工作习惯使然,没想到对方还真打过来了。

    “您好,请问是陈律师么?”对方的声音特别虚弱且小心翼翼。

    陈然嗯了一声,“你是……”

    对方报了身份,然后带着哭腔说道:“陈律师,请你救救我,现在也就只有你能救我了。”

    陈然愣了一下,心说自己好像没什么本事救人吧,而且省城离她所在的这个城市好像距离也不是很近的样子。

    对方突然哭了出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不过陈然算是弄明白对方为什么说只有自己能救她了——遇到家庭暴力了,而且还是长期的那种。

    佟冬的父母的婚姻就像大部分普通人那样,两个人都大学毕业,经朋友介绍相亲认识的,觉得对方家庭条件都差不多,工作也体面,人也还过得去,就凑合着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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