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看似没脾气,但是一大早就被人劈头盖脸一顿说,而且话还说的越来越不靠谱,她能忍住不把人打出去算她教养好。

    女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急着说道:“三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陈然一边扣腕表一边道,“犯得上么?既然你不滚,那我滚好了。”说完拉着一脸紧张的白墨一往外走,“先去办出院手续吧,一大早的,晦气。”

    “完了完了,我刚才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在三姐面前说这些……”女生抱着脑袋懊悔的蹲在地上。

    弋阳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也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怎么了,一听到陈然住院直接改签第二天的飞机飞回来,一大早赶过来,就为了在她面前说那些四五六不着调的话么。

    而且,把在法庭上对对手的那一套用在陈然身上,她是不是有点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怎么办怎么办?木头我该怎么办,三姐肯定恨死我了,我该怎么办……”胥凌雪也就是刚才说话过分的女生抓着弋阳的胳膊焦急的道。

    弋阳:“我也想知道怎么办。”

    甩开这人的手,弋阳冲了出去,刚出了门口就见抱着胳膊的景珍和丛亦靠在走廊的墙上,似乎已经来了很久的样子。

    弋阳没打招呼就要往外冲,被二人一齐拦下。

    “你俩干嘛?”

    “我也挺想问的,你俩要干嘛?”丛亦抱着胳膊冷笑,“一大早来医院大吵大嚷不说,对着三姐一顿教训,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我,我不是……”胥凌雪也从房间里走出来,喃喃道。

    “是不是你都说了,但是很抱歉,我俩不是聋子,听力好着呢,”景珍冷笑道。“除了进房间后打了声招呼后,胥凌雪你自己想想,你都说了什么,三姐对玫瑰花过敏这事儿在兴城是秘密么?不是!”

    “还你等会儿再晕啊,你特么倒是给我等会儿试试啊,要是能控制三姐能在这儿躺了一宿么!”丛亦跟着说道。

    不止是这俩人来得早,其实六点左右丛亦和景珍就到了,坐着司徒茜的车。

    弋阳和胥凌雪进病房的时候他们才拎着早餐过来,刚要进去打招呼就听到这女人的声音,好几次景珍要进去揍人,都被司徒茜拦着。

    刚才陈然和白墨一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吓了一跳,没等说话就被司徒茜拉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是无心的……”

    “那我一会儿揍你一顿也可以算是无心的了,”丛亦冷笑,“老娘看你不顺眼好久了,要不是三姐护着,你当你还能在兴城待着,恩?你特么刚才说的是人话?谁给你的胆子!”

    “弋阳你也能耐了是吧,她这么说三姐你就跟个木头似的在那听着?三姐太惯着你们了是不是?”景珍眼睛几欲喷火,“惯的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姓是名谁了是吧,好一个‘刑诉一哥’,好一个‘合同一姐’,离了兴城你俩算个屁!”

    “三姐平时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算你俩在背后抱怨她偏心也当听不到,现在好,背后说不够,还得当面说是吧,行啊,你们不是不乐意跟三姐么,滚出兴城随便你们跟,爱跟谁跟谁,想跟谁跟谁。”

    丛亦接着说道,“怎么,弋阳,你拳头握那么紧干嘛,想动手?来,快来快来,老大他们就在楼下,正巧让他看看,当初都特么招的什么玩意进来!”

    “我,我不是。”弋阳忙把拳头放开,“我没反应过来……”

    “骗鬼呢?”丛亦冷笑,“都是当律师的你告诉我你没反应过来,哈哈哈哈,不行了小珍,我要笑死了。”

    这边二人冷嘲热讽中,另一边被直接“劫持”走去办出院手续的陈然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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