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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呢?”虽然涂了药,但依旧是丝丝拉拉的疼,陈然回话都有点颤音了。

    “我觉得,姐姐你不会起诉。”白墨一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陈然歪着头看他,“连魏局都确定我肯定会起诉了啊。”

    “你只是想吓吓她们而已,”白墨一把脑袋放在陈然肩膀上,虽然自己比她高很多,但这么倚着居然觉得很合适,“如若不然的话,在最开始她们闯进来的时候你就该报警了,而不是让她们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

    “呵呵。”陈然只是笑笑,没有回应这个问题,“我睡会儿,到家叫我。”

    还好陈然伤的是左手,生活上没有太大的麻烦,如果伤的是右手,陈然呵呵了。

    “诶,一墨,你有没有觉得医生有点小题大做了啊。”陈然举起左手,左看看右看看被包的一圈又一圈的胳膊,特别好奇的问:“这蝴蝶结打得,啧啧,比当初我妈给我系的裙带都标准。”

    换好家居服把切好的水晶梨放在桌子上,白墨一实在不清楚自家姐姐的脑回路,一般女生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各种耍脾气或者可怜兮兮的叫疼的么,怎么他姐还在研究人家医生怎么打结。

    “姐,你不疼啊?”他可记得当时医生上药的时候他姐龇牙咧嘴的样子。

    “疼啊。”陈然依旧目不转睛的研究自己左胳膊,顺手拿牙签插了一块梨塞嘴里,然后开始眯眼睛:“酸酸酸,一墨,这梨你可以考虑蒸一下。”

    “那种怎么不说出来啊。”白墨一将信将疑的往嘴里也塞了一块,瞬间五官缩在一起:“我去用冰糖蒸一下。”

    “你还是小孩啊,”陈然好笑的看着他:“说出来就不疼了?不还是很疼么,反正都无法减轻疼痛,倒不如自己忍着,省的让别人担心。”

    白墨一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自己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疼了自己忍着,最开始还能发几条朋友圈无病呻吟下,时间长了,连发都不发了。

    默然的端起那盘梨子往厨房走去,期间拿出手机刷了下他姐朋友圈和wb,上面真的没有一条负面情绪的,最多说要和朋友去庙里拜拜去去霉运。

    再翻翻自己曾经发的朋友圈,默默的把那些带着负面情绪的给删掉。

    他难受的时候还能给陈然打个电话,那她难受的时候,又会打给谁呢?

    正神游呢,就听陈然高声叫道——

    “一墨,去书房把那套水彩拿过来,我终于想到要用这个做点什么了,嘿嘿嘿……”白墨一探出头来就见陈然笑的一脸邪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然后第二天陈然就顶着一左胳膊的萝卜兔子上班去了,这是后话。

    “一墨,你刚才问我,会不会起诉。”陈然低头给白墨一画好的萝卜填色,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白墨一正在画兔子的手顿了一下,没接茬。

    陈然也没理会,继续道:“你说得对,我的确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起诉,话说的那么严肃也不过是想给那两个女生一点教训而已。我是不是很坏?”

    “不坏的。”白墨一认真的说道。

    “傻孩子,我是挺坏的,”陈然嗤笑道:“那样的人还有人会为他出头,说实话,我是有些心理不平衡的,凭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都是我的错啊……”

    “姐姐,你没错的。”白墨一忙道。

    “不,我错了,”陈然深深呼了口气:“错在不该同意去轻吧和他说话,说那么多做什么呢,我觉得是同过去告别,可是别人却以为我是什么呢?呵呵,旧情难忘吧。”

    “姐姐,不是的……”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陈然继续涂胡萝卜,“这次的事儿也算是给那两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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