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她吗?”汲浪试着问道。

    千年前的‘丫头’与少主云彧是生死不离的伴儿,他们之间就算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至死不渝的情情爱爱、至少也算是生死相随的亲人,否则‘丫头’也不可能宁愿灰飞烟灭也要送他入轮回。

    康然的目光从洞壁上逐一扫过,扬声问道、“丫头,我是了然!咱们千年前的师徒之缘,你还记得吗?”。

    洞中很静、流水无声,更不会有人回答。

    “少爷,我是汲浪啊!”汲浪也试着问道、“你不能抛下我们这些兄弟,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虚空中一声幽幽的叹息划过,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悲凄和遗恨、寂寞与孤单,听来让人不觉悲从中来、肝肠寸断。

    叹息声轻微而短暂、只是一瞬之间的幻象错觉,想再仔细听的时候、溶洞中又是一片清冷冷的沉寂,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是谁?少爷…”汲浪想循着那个声音找到方向,就算真的只是个错觉、他也要用百分百的耐心去追逐,因为那是他所能找到的唯一的线索了。

    还是没有人回答,溶洞中依旧一片寂静、悄无一丝声息,再也寻不到那个方向了。

    汲浪和康然对望了一眼,康然一声低叹、“我愿化作石桥,只求你能从桥上走过。千年的等待都已经圆满了,丫头你又何必怕与我们相见呢?”。

    寂静依旧,似乎这里只是个没有任何生命的洞穴、也没有叹息声,什么都没有过。

    汲浪突然抬手拍向面前的那些个鬼脸,如果还想有迹可循、这是唯一还算是可行的办法,至于有没有效、先试试再说?

    “汲三爷,别这么急…”康然刚想阻止,整个洞穴一阵振颤、碎石崩飞开时,里面又露出一幅幅奇怪的图画。

    床帐、珠帘、红烛高照…

    又是这些似曾相识的场景,可是为什么有人一定要在这里作画、画完之后再藏起来,是想享受被寻来找去的那种超级受关注的感觉吗?

    康然凝神望向那幅图,他知道这里肯定会隐藏些什么、但作画者的意图他始终也没有猜到,不过线索并不是最终的答案、还是需要研究整理之后,再逐层剖析的。

    所以他想仔细的再研究一下,因为如果仔细的辨别、今天看到的这幅图与昨天拍到的那些,在细节上又有些许的不同了。

    汲浪将手中的寅木符凑近洞壁、金黄色的光芒照在那些壁画上,那幅图画似乎在微微的晃动着。

    它们看似同一个地方的同一个场景、但是晃动之后的画面就会出现很轻微的改变,就是说:这些壁面是活的,它们可以在某种力量的控制下随之改变!

    “会动的?”康然望向那些画面沉吟着、“会是什么呢?”。

    汲浪掌心的光芒微闪了几下、原本那炽热耀眼的金黄色就有些变暗了,寅木符中一声低吟传出来。像是受伤之后忍俊不禁的痛楚声,很明显的带着难以坚持又不甘心放弃的隐忍。

    “你怎么样?”汲浪轻声问了一句、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胸闷气短像是受了内伤,因为他和逐逢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可以再回来的,先撤…快走!”逐逢勉强答了一句、“我可能…又要睡了…”。

    汲浪一惊,划破中指还想往那个符咒上滴血、他是不甘心再次无功而返的。

    金黄色的光芒渐渐向下收敛、越来越暗,不多时只剩下一点烛火似的亮光在闪烁跳动着。

    没有了寅木符的震慑、洞中又有血腥气弥漫飘荡了,昨天华堂就是因为想勉强压制这些邪祟而伤的、如果汲浪再勉强坚持不能及时撤离,他们可能会再次陷入被封洞的危险中。

    康然用最快的速度拍下那些画面,转身向汲浪催促道、“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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