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了被宇文天揽着出了城主府,看着外面那一层一层的兵将,为首的那名身材魁梧高大的将领一见宇文辰天出来,马上上前参见,“启禀王爷,城主府和黄正昌旗下一干人已经完全被末将等人控制,如何处置,还请王爷示下。”

    宇文辰天棱角分明的更显冷峻,“赵副将,本王暂任你为淮北军的代理将军,丁不凡和黄正昌打入死牢,没有本王的令谕,任何人都不准见他们,他们若在牢里出了事,本王唯你等是问。”

    赵雷拱手领命,“是!末将遵命!赵雷定不辜负王爷厚望,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宇文天抱着夏知了上了马车,朝侯府而去。

    夏知了抬眸看着他冷峻的脸,轻声问道,“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快?还能那么快就控制了形势?难道你早就有了准备,预料到了他们会密谋造反?”

    宇文天冷笑一声,用传音对她说,“这丁不凡和黄正昌早成了大皇兄的走狗,刚才的那名副将名叫赵雷,赵雷是侯爷一手提拔起来的一员猛将,黄正昌原本也是侯爷提拔起来的,最后却投靠了大皇兄。

    “淮北军在侯爷退役后,由黄正昌和赵雷各掌控半军。这一次侯府出事,据我所知,是大皇兄和修罗阁主的阴谋,皇兄要的是淮北军的军权,只有杀了侯爷,他才有机会掌控淮北军。”

    “当初,大皇兄原本是要拉拢我入他阵营,所以在我入宫赴他的鸿门宴之时,给我暗中下了药,却被我们给逃了出来,也正因为如此,我们俩才会有了那让我永远难忘的一夜。”

    一想到那一夜,宇文天又情不自禁地抱紧了她,将头埋在她的颈侧,深深地充满依恋地嗅了一口她的体香,似是只有如此,才能安抚他惊怕了一整天的心。

    即使现在稳稳地抱她入怀,他一想起在接到她传讯时那种灭顶般的恐惧和害怕,仍心有余悸,后心发凉。

    “我真的没想到,大皇兄会如此地心狠手辣,竟然拉拢侯爷不成,便灭了侯府满门。知了,对不起!”

    对侯府,夏知了的心中同样充满自责,双眸噙泪,哽着声音说,“这事,我们都失了责,现在只求哥哥能没事,义父和干娘也能瞑目。若是哥哥有事,我以后怕是下去了,也没脸见他们了……”

    宇文天坚定地说,“只要阿澈还在,我就能把阿澈给找回来!”

    他又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知了,你别太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