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连连摆手,一脸惶恐地说,“大小姐,您这是折煞奴婢了。”

    “噼啪噼啪……”一阵鞭炮声响起。

    紧跟着,夏知了就听到有人在那大声地吆喝着,“吉时已到,请大姑娘上轿了!”

    这时,韩青的声音在屋门口响起,“大小姐,吉时已到,您该上轿了!”

    夏知了环顾了四周一眼,看着已经收拾得很是整齐显得有些空荡的屋子,心里突然莫名地失落。

    原身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虽说日子不怎么好过,但从小住到大,这里承载了她十几年的喜怒哀乐,总是有感情的。

    从今以后,她要换一个地方生活,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相府,渣爹,再见了!

    不!最好,再也不见!

    夏知了顶着红艳艳的盖头,在春花和另一位喜娘的搀扶下,拜别了相府众人,在一双宽厚湿润的大掌牵迎下,坐上了八人抬的大花轿。

    听着送嫁的喜乐,怀着忐忑的心情,夏知了的喜轿,朝着淮北城的侯府,缓缓而去。

    相府大门的暗处一角,厉氏和夏冰雪站在一旁,看着那八人抬花轿渐行渐远,母女俩对视一眼,双双露出一个阴险毒辣的笑容。

    夏冰雪一脸得意地笑着说,“娘,这个贱人回来得可真是时候,女儿真是运气好,终于不用代嫁了。”

    厉氏也笑,看着自家女儿那张娇艳无双的脸,满怀希望地说,“没错!我的宝贝儿可是要做皇家媳妇的,呵呵,雪儿啊,娘可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这五月的宫中选秀,你可一定要给娘亲好好表现表现,咱们争取一举封妃,好不好?”

    夏冰雪撒着娇笑道,“娘,女儿知道啦,女儿一定会努力的!”

    她的眸中,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娇艳的脸上,笑容也异常地灿烂,仿佛她的大皇子妃之位,已经入了她手一般。

    她却犹自不知,她踏上的……将是一条通向死亡的地狱之路!

    厉氏轻轻拍了拍她,“真是我的好孩子!”

    若是没有那个小贱人像根肉中刺一样地刺着她,她的日子肯定过得很开心,很幸福。

    可就因为这个小贱人,她现在一点也不甘心,满心愤怒,无处可泄。

    厉氏的眸底,在想到夏知了的时候,翻滚着一团黑气,阴沉得让人感觉可怕。

    是啊!她怎么能甘心呢?

    当她在听到婢女秋雨向她报告说,相爷除了给她的那一份嫁妆以外,就连她那死鬼娘亲的嫁妆也一起折算了十五万两银给她。

    这口气她还没有顺下来,又听到秋雨说,总管王海和花嬷嬷被那贱人给狠狠整治了一顿,当时,厉氏就气得差一点吐血而亡。

    那个小贱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她心心念念的财产给拿了回去。

    她那死鬼母亲的嫁妆,和她自己的的这两手嫁妆,加在一起可是白花花的二十多万两银啊!要是这二十多万两银子堆起来,都能像一座小山一样那么高了!

    如果是在平时,她少不得当场就去找那个贱蹄子给报复回来。

    可今天这个关键时刻,就连相爷他都硬生生地忍下了这口气,她更加不能给那小贱人难堪,以免那个小贱人突然摞了挑子,不肯上轿,那可就误了相爷的大事,她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虽然有人说过,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夏三思当了这么些年的丞相,捞得又何止是这区区二三十万两,但她就是不甘心将这些钱全给了这小贱人。

    哪怕,这钱是她夏知了应该得的,她也不愿意给!

    现在,这贱人终于上了喜轿,她在府里出事,他们都逃不了干系,可是,若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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