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什么问题!”

    “来过,来过!”许白看着眼前的钱无病,明显的钱无病已经不认识他了,他有几分感叹:“人家都说是物是人非,不过,我去年来的时候,钱千户是这里的千户,今年来的时候,钱千户依然是这样的千户,钱千户看来人缘还是极好的,能力也不错!”

    “不敢!”钱无病脸上笑容露了出来,这是夸奖,自然是好事。

    见到他认不出自己,许白也懒得点拨他了:“我来提审犯人,钱千户你安排一下,这些人犯,你千户所暂时代为看管,应该没问题吧!”щèńχūè⒈Θм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钱无病毫不犹豫的说道:“行刺我锦衣卫的大员,这些贼人简直是丝毫不将我们南京千户所放在眼里,属下这此事上,有失职失察之责,望大人给属下一个机会戴罪立功,我千户所在此案上,悉听大人吩咐!”

    “嗯!”许白看了看他,想了一下昨天夜里,自己和沂王陷入那么危急的境地,虽然说大部分责任在自己和沂王身上,但是追究起来,这南京锦衣卫千户所的确也还是有责任的。

    “你的确是应该戴罪立功!”他朝着大堂走去:“先提女犯林七,我亲自来审她!”

    钱无病一激灵,一下就弹了起来,招呼着自己的手下,去牢房将林七筠提出来,而许白,已经毫不客气的在千户所大堂里他平日做的那位子上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林七筠带着脚镣手铐,脖子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木枷,被押了进来,一夜不见,林七筠脸上的那股意气风发早已经消失不见,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取下木枷,你们都下去吧!”许白吩咐道,很快,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大堂的门,被退出去的锦衣卫们,轻轻的带上了。

    “还能说话么?”许白看着眼前的女孩,披头散发,一身血污,忍不住皱了皱眉。

    林七筠抬头看着他,好像认出了许白,无神的眼睛,渐渐的有了光彩。

    “你不是什么锦衣卫百户,你是沂王的近卫!”林七筠喃喃自语道:“我真蠢啊,真是蠢啊,我早应该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