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逯杲仿佛是怔了一怔,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问这个干甚,你是说他骄横?”门达一愣:“连上下尊卑都不要了?”

    “不,大人!”逯杲摇摇头:“属下是想,若是这许白真是胆大妄为,属下今日即使是奉着大人的命令去要人,明日里没准就被这许白请到南衙大牢里去了,那到时候,还得劳烦大人亲自来搭救一下属下!”

    “一派胡言!”门达勃然大怒:“没有本官的命令,他敢随便抓人,真当南衙不是本官治下了,还是说,这南衙行事,可以自行做主了?”

    “清苑楼许白抓人,就没有禀报大人……”

    门达的脸变得铁青一片:“抓人,去抓人,本官不要他来请罪了,直接给我抓来!”

    他转头看着在一边却不肯领命的逯杲:“去传刘敬,石勤,这事情你有顾虑,你就不用去了,等到人抓来了,你且在一边看着,看我如何惩治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ωωω.ωеńχúе㈠贰.cом

    “谢大人体恤!”逯杲点了点头,一脸木然的说道:“那属下告退了!”

    看着他退出去的身影,门达不屑的哼了一声,若不是这家伙是靠着曹公公的,光是对方这抗命,他就能将对方打发到边镇去军前效力去,这锦衣卫里,阴奉阳违的越来越多了,今日趁着这个事情,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整饬一番。

    “真是白痴!”

    走出大门的逯杲,回过头来看了身后一眼,也是不屑的鄙夷了一声,门达的反应不出他所料,不过,接下来,他可就不陪对方玩了。

    “先回镇抚司衙门!!”

    他转过头,吩咐着自己的手下们:“告诉咱们的人,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就带人上街巡街去,反正不能让人带着去南衙那边!”

    “咱们不趟这一趟浑水!”他想了想:“还有袁彬的人,你们也想办法将消息传过去,速度要快,袁彬现在还关在南衙,他的人现在对门大人,可是一肚子的怨气啊!”

    “明白了!”手下们心领神会:“这事情咱们衙门的老兄弟们,都让他们避开,让那些新来的野路子去干!”

    “那才叫狗咬狗一嘴毛呢!”逯杲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就是希望许白那边还真是有点底牌,这家伙可不要是一个纸扎的老虎,一捅就破了,那这场戏可就不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