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太子指手画脚了吗?”

    “不不不!”覃吉摇摇头,脸色古怪的看着许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啊,嘉善公主可是两次都拒绝了太后为他选好的亲事了,人家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你这事情,不认账的话,要死人的啊!”

    “啊!”许白脸上原本有些红润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白。

    这反应,连覃吉也吓了一大跳:“许大人,你不会对嘉善公主做了什么吧……”

    “我什么都没做!”许白连连摆手,哪怕是这动作之大,牵动了背后的伤口,他也觉得不肯放慢摆手的动作,他都有些气急败坏了:“覃公公你这是听说谁的,这话比刚刚那话,还不能乱说,公主的婚配,自然有宫里的抉择,你胡说八道败坏公主的清誉,到时候宫里问责起来,就连太子都未必护得住你啊!”

    “这话还用听说吗?”覃吉仿佛是看着一个傻子一样的看着许白:“连太子都看得出来,还时常嘀咕这事情,你觉得这事情别人看不出来?太后那么精明的人,如今嘉善公主又每日在寿康宫伺候太后,和太后朝夕相处,你觉得太后会看不出来?”щщщ.щèńχūè⒈Θм

    许白瞪大眼睛看着覃吉,然后突然之间整个就人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覃公公,你帮我叫田太医吧,我觉得我伤口又裂开了,浑身不舒服,估摸着是毒气攻心,只怕我命不久矣了,这三个月,不,这半年之内,我应该是绝对起不了床了……”

    覃吉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是不真的去叫那个太医去了。

    “回来,你帮我转告太子,我许白命不久矣,有自幼青梅竹马女子百里苏苏为救许白一命,不惜冲喜,不日即与许白成亲,这婚事仓促,未能请太子观礼,请太子见谅!”

    许白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遥遥对覃吉伸出手:“不过,有覃公公代太子观礼,并赏赐若干金银财物,许白不胜感激……”

    覃吉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肌肉跳动,双手猛的一下拉开了房门:“田太医呢,来人啊,快找田太医来,许大人伤势恶化,又在那里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