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人了,又是自幼在宫里长大,这其中的意味,还有什么不懂的。

    “怀恩在伺候着呢!”萧乾慢慢的啜着手中的酸梅汤:“那家伙六亲不认的,司礼监这边想知道那边的消息也不大容易,加上徐承祖那家伙也是死心眼,有他的撑腰,怀恩现在说话可比我这个老东西硬气多了!”

    “呃!”六月轻轻的嗯了一声,沉默了下来,这是太后的手段,如今就是她也不大确定陛下的病情如何了,就更别说宫里其他的人了,这方面的事情,在太后面前也是一个忌讳,太后什么事情都不瞒他,唯独关于陛下的事情,从来不会和他说。

    “我听说,怀恩上个月出了宫,去了天津那边?”

    “这事情公主你也知道了?”萧乾放下手中的碗,韵味了一下:“不过,知道不知道,曹公公的侄子曹钦,也悄悄的去了一趟天津,不过回来之后,我听说曹公子有些失望,毕竟那小子倒是有些福气,都在阎罗殿上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曹钦?”六月微微一愣:“我不知道这个人啊!”

    “那公主闲暇的时候,最好知道一下,我可是听说这曹公子,很是仰慕公主,不过,以他的出身,怕是给公主提鞋都不配,他也敢有这样荒唐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曹公公给他的勇气!”

    “啐!”六月脸色一沉,没好气的啐了一口:“曹钦是吧,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两人之间突如其来的沉默了一下,萧乾看六月没有起身告辞的意思,心情更愉快了,他可是清楚的很,在宫里不知道多少只眼睛看着嘉善公主来自己这里,那么,公主在自己这里停留的时间越久,对他的好处,自然是更多。

    不过,要想公主逗留的时间长一点,可不能都让公主找话题了。

    “公主是想知道许佥事的消息吧!”萧乾看着六月,六月没有一点羞涩,坦然的点了点头:“他的消息,都是传到太子那边,我在宫里想知道也不容易,萧公公要是知道一些,不妨说给我听听……”

    “那小子没事!”萧乾乐呵呵的说道:“活蹦乱跳呢,这小子,装个病都不地道,在天津折腾了一大通,等到大家都看着天津那边了,这家伙又撂挑子什么都不干了!”

    “真没事就好!”六月微微笑了笑,有些好奇:“他既然好了,为什么装病,在天津那地方要什么没什么,为什么不回京城来?太子要用他的地方也不少呢!”

    “这个我可就真不知道了!”萧乾一摆手:“这家伙心眼多,手下又有一帮不怕惹事的家伙,反正也不是个消停的主儿,我想,太子不会是怕他在京城里惹祸,特意将他放在天津那边去的吧,反正天津也不远,要用他的时候,随时召唤都可以!”

    “他胆子的确很大!”六月点了点头,倒是认同萧乾说的这一点,不过,对于萧乾推测的是太子故意将许白安置在天津的事情,她却是有些狐疑了。

    “京城最近很是平静啊,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她歪头想了想,脸色突然微微一滞,心情突然就不好了起来。

    他不是躲在天津不回京城,就是怕见自己吧!

    “具体的情况,公主若是有机会见到锦衣卫的逯杲,可以问问他,我觉得这个世上,除了太子和公主以外,最关心那小子的,应该就是逯杲了!”

    萧乾见到六月发怔,以为她是担心许白的处境,忍不住提醒她道。毕竟六月虽然是公主,但是终究是在宫里长大的,对人心这种东西,只怕还是认识不够,她觉得的“没什么大事”,在许多人眼里,只怕早就已经天翻地覆了。

    就好像锦衣卫那个想上位的逯杲,在他心里,只怕恨不得这许白一辈子就呆在天津不回来的好,这还仅仅只是锦衣卫一个衙门,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暗地里也是杀机四起。

    更别说朝堂之上,如今内廷外廷,几乎都已经成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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