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宫外有锦衣卫的兵马到来,还需要你去接应……”

    太后挥了挥手,几个宫女搀扶着他,站了起来,她朝着屋子里的群臣看了一眼,不说话,就这么慢慢的走到后面去了。

    太后一走,屋子里仿佛凝滞一样的气氛,终于开始有些缓和了起来,有内侍们给在场的众人各自送上茶水点心果子,众人坐了下来,边吃喝边小声议论起来。

    许白犹豫了一下,也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屋子里的人明显的分成了三堆,文官们一堆,武官们一堆,宦官们一堆,许白往那里一坐,却是自成一堆,明显的有些格格不入。

    倒是宦官那一堆,此刻只剩下三四人,他们聚在一起说了几句,那其中看起来品阶最高的一个,也是曾经在天津看望过许白的那位戴公公,朝着许白看了看,却是带着宦官们,朝着许白这边走了过来。

    “许大人,又见面了,今夜多亏你你入宫报讯,要不然的话,可就真出了大乱子了!”

    “戴公公!”许白连连摆手:“陛下和太后吉人天相,反贼不自量力,自取灭亡,即便是没有许某进宫,这些贼子又岂能伤到陛下和太后半分!”

    “许大人叫我怀恩即可!”这戴公公面色温和:“这原来的姓氏,也就是出宫之后才用一用,在宫内可没人这么称呼我,当日我去天津探望许大人,就知道许大人大难不住必有后福,不过我今日才知道,原来许大人的后福,是应在了宫里,许大人还真是太子殿下的一员福将啊!”

    两人低声寒暄着,那边说话的徐有贞和李贤,朝着他们看了一眼,惊鸿一瞥中,许白甚至清清楚楚看见了徐有贞脸上那有几分讥诮的笑容。

    “宫外的事情,不用太后担心吧?”

    怀恩压低了声音问道:“许统领已经派人禀报过了,攻打皇城的那些反贼,不过数百之众,这和许大人先前说的反贼的兵马数量略略有些不符,许统领担心反贼们和还有后手!”

    “即使反贼们有后手,那也是垂死挣扎!”许白很是肯定的摇了摇头:“我锦衣卫即使仓促之间能调动的人马,也有数千之众,反贼们再猖獗,他不会比我锦衣卫人更多!”

    “那我就放心了!”怀恩大概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问询许白,也只是想在许白嘴里要个肯定的答复,此刻见到许白言之凿凿,他顿时心里仿佛松了一口气。

    别的他不知道,这位许白许佥事在天津做的事情,他可以算是宫里最清楚的一个,若是论心机城府计谋,或许这位许佥事比不上这屋子里的其他人,但是若是论行事之果敢,杀性之大,只怕这屋子里的人,没一个比的上他!

    “如果此刻外面的是石亨,或许我还真有些担心!”许白想了想,实话实说:“不过,这位曹都督嘛,若是论这兵马之事,给石亨提鞋子,只怕石亨都嫌他笨手笨脚,石亨虽然狂妄,但是他毕竟还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这位曹都督,呵呵……”

    “呵呵……”

    怀恩也笑了起来,许白对作乱的曹钦的蔑视,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抚,许白的意思他听出来了,那就是连战功卓著的石亨要作乱,最后也也是因眼前这位折戟沉沙了吗,和石亨比起来,曹钦就是个草包而已。щщщ.щèńχūè⒈Θм

    “不过,几位大学士似乎不这么看……”

    怀恩压低了声音,对着许白的说道:“如果我没想做的话,只怕有人是希望和上次石亨的事情一样,好好折腾一下,太后这个时候,可不放心调遣任何的兵马来平乱,哪怕是京营的都不行……”

    许白不动声色的看了那边说话的徐有贞和李贤一眼:“不用调动京营兵马,请陛下和太后放心,有锦衣卫在,肃清这些反贼,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情而已!”

    “要不,许大人出去一趟?”怀恩说道:“天亮之后,若是反贼还没退,那不调动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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