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是吧,指挥使袁彬养伤期间,让他代指挥使行事吧,至于他有没有本事将他脑袋上的这个‘代’字去掉,那就看他自己了!”

    “不过,你说的这些,也不可不防,太子那边,有许白掌管锦衣卫南衙,多少对这逯杲有个约束,回头问问太子,东厂给他要不要,若是他有心经营东厂的话,即使是逯杲做了这代指挥使,也不会像石亨一样尾大不掉了!”

    “太后真是深谋远虑……”怀恩由衷的赞道。

    “这话你去给太子说吧,眼下多事之秋,若是没事,太子还是老老实实呆在东宫,不要随便走动了……”

    两个时辰之后,东宫。

    “我要这东厂做甚?”

    朱见深在平定曹钦之乱的第二日,就进宫去见了太后和皇帝,回来之后一直心情不怎么好,此刻听到宫中传来这样的消息,眼睛一瞪就跳了起来。

    “那东厂要什么没什么,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是被关在南衙,就是关在宫里等死,我要这么一个空壳有什么用,图他东厂的那几间宅子么?”

    一阵暴跳如雷,好像将这几天闷在心里的那股不痛快,一下就发泄出来了一样:“你去转告我皇奶奶,若是真的疼我的话,就让我自己建个厂,皇奶奶什么意思,我也清楚,她若是担心锦衣卫和东厂的话,我这个厂给她老人家一定都看的好好的,无论人手,银钱,都不用宫里拿半分出来!”

    “将我的话,一个字都不许漏的转告给太后,若是掉了一个字,我让许白去找你!”

    将宫里来人赶了出去之后,太子依然气呼呼的样子,直到覃吉将宫里的人送走,回来向他禀报,他才收敛起自己的怒容,小脸一转,既然露出几分俏皮的笑容来。

    “大伴儿,怎么样,那怀恩没看出什么破绽来吧!”

    “别说怀恩,就连奴婢都以为太子爷是真的发怒了!”覃吉笑着说道:“要说奴婢都好久没有看到太子爷发脾气了,那怀恩更是吓的脸都变了!”

    “他装的!”朱见深嗤之以鼻的摇摇头:“曹吉祥以为在宫里呼风唤雨,结果不声不响的出来了一个他,若是没点本事,他怎么可能被我皇奶奶倚重,宫里的这次乱子,大部分都是他平的,皇奶奶可是对他信任有加啊!”

    “幸亏我出宫跟随太子爷早,要不然,在宫里只怕早就被这帮人精给弄死了……”覃吉咋舌不已。

    “我早看出来了,将来即使我登基,你也不是干得了司礼监掌印的料,你也就只会伺候人,轮到心机城府,你连许白这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家伙都不如!”

    “说起许大人,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不等到宫里封赏,就被太子爷赶回天津去了,他心里会不会对太子爷有怨气啊?”

    “有没有怨气,那以后才知道了!”朱见深笑了起来:“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不试试怎么知道!”

    覃吉配合着朱见深笑了起来,这些事情,他才难得费脑子去深思呢,反正太子身边的聪明人多的很,还有商辂这样的厉害人物,太子做什么,一定都有太子的道理,他只要尽心尽力伺候好太子就好了。

    “若是真的这一次利用这个机会,让宫里开口,许我自己开办一个厂,那就好了,锦衣卫也好,东厂也好,都已经陈腐不堪,其中的人等,也是各怀心思,哪里有我自己一手打造的来的顺手!”

    “太子要办什么厂啊!?”覃吉似乎有些疑惑。

    “大明朝先有锦衣卫,然后才有了东辑事厂,既然有东辑事厂,那么,自然也可以有西辑事厂!”朱见深嘿嘿一笑:“锦衣卫南衙监察锦衣卫北衙,东辑事厂监察锦衣卫北衙和南衙,我这个西辑事厂自然是要比他们更厉害,无论是锦衣卫也好,东辑事厂也好,全都得听我西辑事厂的!”

    “西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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