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有这个本事,那自然太子也要给他机会,要不然,一直将他放在天津,让他生出别的心思,那就不好了!”

    朱见深想了想,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行,南镇抚司的军饷不能停,这个没得商量!”

    “那换一种说法!”万贞儿大概是早就猜到了朱见深会这样回答:“南镇抚司参与的那些商事做的好了,南镇抚司得拿出一半来缓解东宫的困窘,若是做的差池了,那就是南镇抚司难辞其咎,许白得背这个黑锅……”

    “这样……会不会太刻薄了一些?”太子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上次曹钦的事情,就压了他一下,只怕他心里就不痛快,如今再让他这这样的事情,他若是有怨气,只怕将来和我离心!”

    “不会的!”万贞儿笑着解释道:“他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太子你是不知道海贸有多赚钱,我可是听说,朝里不少的大臣或多或少都和这买卖有关系,只不过朝廷禁海的法令在这里,他们不敢公然的违抗法令,但是暗地里做了多少,又赚了多少,又怎么没有丝毫的风声传出来呢!”

    “一帮臣子可以在此事上赚的钵满坛满,反而你这个大明太子,束手束脚甚至银钱上都困窘,那可有些说不过去了,至于以后,等到太子登基之后,这海禁不禁,如何禁,还不是太子一句话的事情!”

    “这事情要不要商先生商议一下!?”朱见深还是有点犹豫。

    “商先生眼中怕是没有这些小事!”万贞儿摇摇头:“就不要麻烦他了,毕竟他现在虽然是东宫的詹事,但是毕竟在内阁行走,他关注的是大明天下的银钱这等大事,而且,太子你不觉得,若是这事情和他商议,会没的让商先生看低太子几分么,一府都治不好,困窘至斯,那将来治国,岂不是说太子也是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朱见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是!这事情就不麻烦商先生了!”

    “这事情交给我吧!”万贞儿笑着说道:“回头我去见见沈运,他和是和许白都是出身南京的微末之交,我将太子的意思,委婉的告诉沈运,让他去和许白说,沈运是聪明人,许白也是聪明人,想来领会太子的意思不会出错的!”

    “那可就辛苦你了!”太子点点头:“这事情以后就直接你来管吧,你不是总说是在府里闷得慌,上次看你查看账本查的挺开心的,给你找点事情做做,你开心,我也放心!”

    “那可谢谢太子爷对奴婢的照顾了!”万贞儿嘻嘻一笑:“太子爷就不怕奴婢在其中上下其手,狐假虎威,贪墨太子爷的银子么?”

    “去去去,你要花用,直接花用就是了,还什么贪墨不贪墨!”朱见深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整天呆在府里,给你银子你有花钱的去处么,这事情回头你就去和沈运去说,我真不想再见到这家伙了……”

    “啊嚏!”

    在天津,站在窗外正在看着外面一群新进家丁在自己的亲卫下,有板有眼的操练的许白,突然之间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几个拿着木棒操练的家丁,吓的手就是一哆嗦,引得身边的教官顿时就发出了几声大声的呵斥。

    “这是谁在念叨我呢!”许白轻轻摸了摸鼻子,轻轻的嘀咕道。

    “谁念叨你啊!”在她身后,百里苏苏像模像样的拿着一支毛笔,正在书案上涂抹着什么:“你就是在窗子前站久了,这穿堂风一阵一阵的,你伤还没好呢?”

    “早好了!”许白回过头:“田太医都说了,好的差不多了,咦,你是在写字,不是在画画啊!”

    “懒得理你!”百里苏苏看都不看许白一眼:“童先生说了,府里得有府里的规矩,我得把规矩立起来,白纸黑字的,以后谁犯错谁立功,得有个章程!”

    “嗯,有点像个女主人的样子了!”许白满意的点点头:“就是这字太丑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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