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和江湖中人难道是亲家吗,这么和和气气的在一起?”

    “头儿,你是说……?”副手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废话,绝对都是锦衣卫,而且,看他们对这姓许的服服帖帖的样子,只怕这姓许的还是锦衣卫的官儿!”刘深以一副我早就看穿了一切的样子,对自己的副手说道。

    “就是他们是锦衣卫,头儿也没必要避嫌啊,咱们现在也是官兵呢!”副手嘀咕了一句:“又不是以前见到官兵就跑的时候了!”

    “锦衣卫是干什么的!”刘深觉得自己这手下实在是蠢的没边了,他都有些不想给他解释了,“锦衣卫是查案子抓人的,管你官大官小,犯在他们手里,算是完蛋了,他们这没本钱的买卖,可不是咱们想的那样,这句话可是杀气腾腾的啊!”

    他摆摆手:“算了,这事情你们知道就算了,不管青州哪个官儿谁倒霉,反正咱们不搀和他们的事情,锦衣卫的人干的都是抄家灭门的绝户活,咱们这一趟也没算白来,至少你杨大哥的面子在那里摆着,咱们来拜拜码头,算是混了个脸熟,他们总不至于搂草打兔子,顺手是来对付我们就是了!”

    “那要不要提醒下齐大人?”副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了吧!”刘深想了想:“齐大人身后的靠山硬的很,若是真是来对付齐大人的,齐大人只怕早就得到消息了,还用得着咱们提醒!?”

    在他们身后的村子里,许白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微微摇摇头,继续吃着自己的西瓜。

    一直到他吃完手中的习惯,段小家才从期期艾艾的凑过来:“大人,这刘深虽然莽撞,但是做人还是十分义气的,而且,和杨千户又是过命的交情,大人不要怪罪他的无礼,我看他还是真打算帮忙的!”щèńχūè⒈Θм

    “能带你上百号兄弟在这里纵横这么多年的人,会是草包吗?”许白摇摇头:“这人粗中有细,只怕心里已经有猜测,所以才这么不管不顾的离去,这样也好,咱们做自己的事情,没事他们不来打搅咱们就行了!”

    他擦擦手中的手,“消息都打听得怎么样了,在这南堡盐场附近,有什么我们需要关注的吗?”

    “大人要的盐枭什么的,还真没有,刘深的巡检司在这一片可谓是威名远扬,不过,巡检司自己做私盐买卖这个倒是可以确定的,那些收缴的私盐已经他们从盐场里弄出来的盐,都是被他们转卖给里外地的盐商!”

    “那他们就是最大的盐枭了!”许白摇摇头,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这个我没兴趣,他们也没多少银子,不过是赚些外快罢了,咱们不在叫花子碗里抢饭吃!”

    “那些外地盐商呢?”许白问道,“打听清楚了没有?”

    “这个还真没法打听!”段小家愁眉苦脸的回答道:“外地的盐商都是拿着盐引直接到盐场提盐的,这些盐引都是从盐运衙门那边出来的,咱们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找盐运衙门那边的麻烦吧!”

    “呵呵!”许白笑了笑,却是没说话。

    河道,漕运,盐运这些衙门基本都是肥的流油的衙门,在这些衙门做官哪怕是清正廉明,卸任的时候也是一身的财气,更别说这几个吃大明财政的衙门,无一例外都是贪污的重灾区,除非不用心去查,否则的话,查一个算一个,没一个屁股是干净的。

    不过因为这些衙门因为利益纠葛牵涉巨大,仿佛是一张大网一样,连接了许许多多明里暗里的利益集团,稍稍碰触一下,就能引起力度巨大的反噬,没人能说自己能去清查这里面的猫腻而能全身而退的,甚至,就是有心去整顿这些衙门的人,自己就是这利益链中的一员,如此以来,这张网谁碰谁能碰谁又愿意去碰?

    兔子急了会咬人,人穷疯了什么事情也是都做得出来的,若是真的盗匪也好,奸商也好,一个都找不到来填东宫的窟窿的话,许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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