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炷香的时候,出去的人回来了。

    “虎爷!”回来的人对着赵虎臣摇摇头:“人不在了,只怕是已经走了!”

    “会不会他们发现了你们!”袁彬面露疑惑之色。

    赵虎臣不悦的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的兄弟说人已经走了,那就是你一进门就已经走了,人家根本就不会逗留,这种路数,分明是来认个门的!”

    袁彬沉默了下来,两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兵库司的高大人,已经告假几天了,不在兵库司!”袁彬突然开口。

    赵虎臣默默的点了点头,脸上稍微一犹豫,对着还在等着他的吩咐的手下招招手,那手下走来,他在手下耳边低低说了几句,那手下点点头,匆匆的又带人离开了。

    “我是不是给你们惹麻烦了!”袁彬问道:“在南京我没有仇家,除了公事上的接触,我甚至不认识几个人!”

    “话别说太死!”赵虎臣说道:“麻烦嘛,可能有一点,不过我赵虎臣又不是被吓大的,几个小蟊贼就想吓唬我,这里早没我的立足之地了!”

    “这事情要不要知会一下许白兄弟!”袁彬说道,其实以他的眼光,赵虎臣和许白之间,谁主谁次,早就看出来了,不过,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人家不解释的事情,他自然不会苦苦去追问。

    “一直都是许兄弟联系我,而不是我联系许兄弟的!”赵虎臣淡淡的说道。

    “这事情可不能等!”袁彬微微有些着急:“难道你们之间就没有紧急联络的方式么,我怀疑是不是兵库司的那位主事出事了,若是不早点应对的话,只怕会小事变大事啊!”

    “你在教我做事情?”赵虎臣侧头斜睨了袁彬一眼。

    袁彬一怔,微微苦笑了一笑,自己一时心急,当赵虎臣是和自己平日相处的那些属下了,这种桀骜不驯的市井英豪,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

    “你且安心坐着!”赵虎臣说道,目光中露出几分鄙夷的神色:“真不知道你这个百户怎么做的,这些年在太上皇身边,难道就是这么咋咋呼呼吗?”

    袁彬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茶,一时间,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了。自己这一个被太上皇都赞誉“稳重”的人,居然今天被一个二十不到的市井少年训斥沉不住气。

    这特么到哪里说理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