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诗织嫁给他们连那个面都没有见过的许白的,仅仅是因为许白是四海商行的东家,是自己的主人,为了维系这一条海上商路,大友家似乎很愿意能和对方成为亲戚。

    不过,大友诗织在海上曾经被掳掠过的经历,让大友家的人不得不打消了这个主意,一个女孩子,曾经被敌人俘获,不管被敌人俘获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毫无疑问,这个女孩儿是不可能再有正常的婚嫁了的。

    没有将大友诗织视作大友家的耻辱,令她自尽,那已经是大友家看在大友诗织带来林七筠一行之后权衡过后的结果了,显然,大友诗织是最合适现在和四海商行保持联系的大友家的人选,即使是要责罚她,那也绝对不是当下。

    林七筠不知道大友家内部到底对大友诗织是怎么安排的,反正在确定大友诗织不可能嫁给许白之后,大友家对她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倒是大友诗织原本就和她朝夕相处,两人之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已经非常亲密了的,但是,从离开大友家的港口之后,以大友诗织的表现来看,很明显,两人之间的这种亲密,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情同姐妹”的范畴了。

    不过,林七筠并不拒绝这种亲密,反而在她的心里,甚至有几分窃喜,这种感觉很刺激,也很复杂,她甚至有时候在搂着大友诗织那娇小的身躯的时候,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态。

    是喜欢这个女孩?还是因为这个女儿现在对他极为依赖?又或者是感觉自己和这个女孩有几分同病相怜,所以不知不觉更怜惜她。

    有水师巡逻的船只靠近来,远方的港口也渐渐都露出了轮廓,海风中似乎隐隐传来了码头的喧闹声,林七筠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听着甲板上的应对水师的吆喝声,她挺起了胸膛。

    不管怎么说,她林七筠终于回来了。

    “掌柜的,掌柜的,船来了!”

    漕运码头上,四海商行的大门,一直都是打开着,最近商行里没什么大宗买卖,除了一些实在是因为价格卖不动的海货意外,最近又多了一批美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和码头上唯一上点档次的酒楼作对,在漕运码头上,太白居是最好的酒楼了,而四海商行的这些美酒,却是叫“太白醉”,而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太白居在这太白醉出现几天后,毫不犹豫的将自己酒楼的酒,全部换成了这太白醉,这一下,不仅仅太白居是漕运码头上数一数二的酒楼,就是在天津城里,也算是排得上的酒楼了。

    别的酒楼或许比太白居高端大气上档次,或许菜肴比太白居的更精美,但是,他们没有太白醉啊,而太白醉除了真正是一等一的美酒之外,还有一个特色,那就是贵。

    贵的好像是在喝银子一样,尤其这酒据说还是四海商行自家的酒坊里酿出来的,那贵的就更有道理了,可惜的是,大宗的太白醉,基本上被太白居给包了圆,只是偶尔有些零散的,有人靠着面子或者银子,才在四海商行这边拿得到。

    这也是这天津四海商行分号掌柜孙玉林在这几个月来,做的唯一的事情。

    “这码头上还能少了船了么?”听到伙计的喊叫声,浑身都是酒味的孙玉林没好气的白了伙计一眼:“叫去送几坛子酒,去了这么久?”

    “是咱们商行的船回来了!”伙计兴奋的脸上的麻子都在冒着红光:“好多人看到了,水师的船护着进港了!”

    “回来了就回来了,这么激动作甚!”孙玉林摆摆手,还要说什么,却是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是咱们的船,林大掌柜的船回来了?”

    “是啊是是!”伙计点头如小鸡啄米:“现在好多人都在往那边去了,掌柜的,咱们是去迎一下,还是在这里收拾一下,等大掌柜的过来啊!”

    “我勒了个去!”

    孙玉林顿时跳了起来,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去迎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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