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个机会发难,揍了一个看起来应该是回家的官儿!”

    “那怎么到了南镇抚司大牢里来了呢?”许白奇道:“就算抓你,也是到顺天府大牢那边去啊,这事情就算你拉了个见证,也不应该将你送到南镇抚司这边来啊!”

    “因为我说了我是沂王的侍卫!”赵虎臣耷拉了一下眼皮,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揍的那个官儿,听说是个侯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就送到咱们南衙来了!”

    “是会昌侯!”任劳端着一个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属下刚刚问过狱房那边的人了,虎爷可是将那会昌侯爷打的不轻,但是要不是有那么多顺天府的官差在,虎爷只怕当场就交代了!”

    许白点点头,依然不明白其中的关节,倒是任劳大概已经在狱房那边打听得了清清楚楚,大概明白了这么一回事情。

    “会昌侯是太后的弟弟,但是虎爷动手之前,先是报了自己的字号,这会昌侯也不知道虎爷是自己的意思,还是沂王的意思,所以,哪怕是吃亏了,也只能先将虎爷给关押起来,等到弄清楚怎么一回事情之后再决断,这种关乎天家的事情,关押到会昌侯府上肯定不合适,万一虎爷有个三长两短,会昌侯那边只怕要面对沂王殿下更大的怒火,但是,交给顺天府衙门那边,更不合适了,会昌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沂王,他敢将沂王的侍卫交给顺天府那边吗!”

    “所以,会昌侯思来想去,只有先将虎臣关到锦衣卫这边?”许白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这阴差阳错的,不知道是赵虎臣的运气好呢,还是这会昌侯该倒霉,走到路上遭遇到这么一个无妄之灾。

    “我觉得我是爱管闲事,是个惹祸的根苗了!”他笑着看了看狼吞虎咽的赵虎臣:“但是,我可没想到,你可比我更能惹祸,这些好了,这忠国公那边的事情还没了,你又惹上会昌侯了,嗯,不知道会昌侯这人,好不好说话?”

    “我不管,反正我是按你的吩咐去做事情的!”赵虎臣脖子一梗:“出了什么事情,我顶不住,自然是上位你来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