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也累得很了,倒是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起床,她伸了个懒腰,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多想无益,好好经营一下接下来的生活。

    杨缎令一大早便蹲在里头等她,等她梳洗完出来后惊奇地道:“你,你……”

    “你怎么又变回那副鬼模样了!快擦掉,真没见过你如此的女人,生怕自己不够丑是不是?”

    杨玉道:“为了自卫,没办法。”

    “那也是过去了,此时谁还敢劫掠你不可能?”杨缎令一脸倨傲地道。

    他们敢把天子拉下马,还怕谁?

    杨玉撇撇嘴:“习惯了。”

    “我看着辣眼睛。”

    “那便别看。”杨玉没好气地道。

    杨子陌在附近“汪汪汪”了几声表示赞同。

    它娘长得再好看,也不是给他看的,哼!

    “你打听清楚了吗?周疏狂到底什麽时候能放出来?”

    “大理寺又不是我开的,等着吧,有的等,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一两个月。”

    杨玉道:“行,我不发急。这件事儿你一定得上心,很重要很重要。”

    这口不出,她怎么能高兴?

    “晓得了。”杨缎令摆摆手,“你此时还想走吗?”

    “不走了。”杨玉毋庸讳言地道,“吃完饭我要找吴防寒讨教一下买铺子的事儿,我希望买个铺子。”

    她经想好了,既然一两年都不走,她也不能坐吃山崩,得想想生财之道。

    医术这件事儿她或是不希望露出,因为便算有秦谢舟几个撑腰,她可以横着走,也不包管将来不被权柄更高的人所打压。

    除了帮秦谢舟以外,她或是决意老老实实装鹌鹑。

    “开医馆吗?这个好像不太好。”三教大流,什麽人都有。

    见她摇摇头,杨缎令松了口,又笑道:“总不会是开酒楼吧。掌勺太费力,烟熏火燎的。”

    “你晓得费力还总来蹭饭吃?”杨玉翻了个白眼。

    杨缎令摸摸头,嘿嘿笑了两声,心道等将军回来了,想蹭预计也不让我们蹭了,自然要抓紧时间。

    “我想开个胭脂铺子。”杨玉道。

    从翟夫人中毒的事儿上她获得了开导,古今中外,女人爱美这是天性,舍得费钱也是。

    蔷薇水在这里是极金贵的东西,其实做起来很容易;其他诸如口脂之类的,因为前世有个大学舍友特别热衷自制,耳闻目染宿舍其别人都随着钻研方子,因此杨玉觉得自己也能行。

    她也没那么大野心,想做成名动京城的大铺子,便想开一家小而美,精而贵,低调又能赢利的小铺子。

    胭脂铺子便波及到杨缎令的常识盲点了,想想都是些女人的东西,倒也没什麽,杨缎令冷静地替秦谢舟同意了。

    他如此的心思不敢表示出来分毫,杨玉能喷死他。

    吴防寒对杨玉的发起很感乐趣,表示他名下什麽铺子都有,便是没有胭脂铺子。

    杨玉笑眯眯地道:“那我们合伙如何?”

    “怎么合伙?”

    “你卖命帮我选定铺面,铺子挂在你的名下,而后赚的银子,你和我二八分如何?”

    杨缎令一听急了:“你这不是给他白送银子吗?这么好的事儿,你怎么不找我?我也行啊!”

    算计什麽都不出,便找局内人跑个腿,回头便能白得银子,这么好的生意,谁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