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多。”杨夫人拉着她的手,“走,进屋说去。看我见到你,欢喜的什麽都忘了。”

    她对杨玉的确印象便不错,此时更是要和她交好。

    秦骁便位高权重,回来之后生怕更是望而生畏,又和自家良人是密友,不管从功利心或是感情上来说,杨夫人都要这么做。

    杨夫人让人把一岁多的良哥来。

    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身子是可爱,特别在路上站着还不算稳,偏巧有模有样地学人作揖,憨态可掬的模样令杨玉忍俊不禁。

    她拿出早便计划好的荷包递给良哥儿,因为荷包是特意做成小猪神态的,最迷惑小孩子的留意,良哥儿一下子便抓住不放。

    杨夫人笑道:“你杨姨便是心理巧,看看还特意做成你属相呢!”

    杨玉道:“里面装的是屠苏,经缝在里面不会掉出来,回头可以挂在门前,取个辟邪的意图。”

    来之前计划礼品颇花消了她一番心理,卫家什麽都不缺,只能在新意上取胜了。

    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娘把亮哥儿下去后,杨夫人只留了一个最信任的嬷嬷,屏退了其别人,这才和杨玉道:“我便晓得,你这丫环有福。此时看来,如此。”

    杨玉装懵懂:“能得夫人记挂,可不是我的福分吗?”

    “你少给我打大意眼。”杨夫人端起茶盏笑骂道,“你晓得我说的是什麽。”

    杨玉苦笑一声:“生怕要让夫人扫兴了,我和大哥,真没有意图。”

    杨夫人看她不似做伪,把经到嘴边的茶盏又放下,惊奇地道:“你何处没看上他?”

    秦骁的态度,卫三郎说得白白;那此时便是杨玉不肯意了?

    “不是没看上,而是完全没看。”杨玉坦白地道,“门高莫对,因此从一开始,我完全便没有想过。”

    这个期间,对门当户对的执念其实特别深。

    她既然没想过回杨国公府,那一个孤女,也不要做麻雀变凤凰的梦。

    她便是一只快乐的麻雀,为什麽拔高自己?她还恐高呢!

    杨玉诚恳地道:“杨缎令,吴防寒也好,您也好,内心想的生怕都把我和秦谢舟绑到了一起。事实上真不是如此。”

    杨夫人性:“你内心有别人了?”

    不然怎么能回答她连秦骁都看不上?

    “有!”杨玉斩钉截铁地道,而后在杨夫人震悚的眼光中徐徐继续,“我内心,仅有我自己。”

    最爱她的,最爱护她的,仅有自己。

    杨夫人松了口,笑道:“这算什麽原因?”

    “泾渭反应,为什麽还要吹皱一池春水?”杨玉笑盈盈地道,“多谢夫人关心。我无父无母,形单影只,自己或是能替自己做主的,便当我不识抬举,狂傲自负吧。”

    如果是秦谢舟对她起了几分心理,那也要教他晓得,自己是不肯的。

    她觉得这种可能性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