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两银子,年底再凭据赚多少钱给你红封,你觉得如何?”

    秀禾道:“多谢店主慷慨。我有个不情之请,契书上可否只写一个月三两银子,其余的我信赖您。”

    杨玉一愣,想想她家里的状态,很快便清楚过来,笑道:“你安心便是,我有什麽不安心便是的?”

    “多谢店主。”秀禾施礼。

    “有事儿不要自己扛,别忘了有国公府。”杨玉冲她眨眨眼睛,少女的明朗光耀一清二楚,“可不能白给他们三成,总要干点事儿。”

    秀禾抿而笑。

    经由重要的筹备,到了胭脂铺子开幕那日。

    杨玉抬头看着血色牌匾上金字闪闪的“花想容”,真想叉腰仰天大笑三声:“老娘也开铺子了!”

    这心思,不开个铺子,都不美意图说自己是重生的。

    杨夫人没有来,却让人送来了一尊黄灿灿的财神,实心的,很重。

    杨玉被她的摩登吓了一大跳,这出手,也太阔绰了。

    红红的鞭炮碎纸在地上厚厚地铺了一层,锣鼓震天,看热烈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杨玉是做好门庭冷落计划的,刚开业,又整得这么宏伟上,容易完全不敢往里走。

    这时候国公府的好处便凸显出来了。

    一顶顶各种百般的软轿,一辆辆不一样的马车全停在门口,戴着帷帽的贵女们纷至沓来。

    青萝落落摩登地上前施礼,喊着“表女士”,酬酢几句后,自有秀禾带着调教得经很像模样的女伙计们请人进去。

    据杨玉守旧预计,吴防寒的表妹们来了至少有十几个。

    没看出来,吴防寒或是个贾宝玉,mm这么多。

    作为最大的股东,杨玉阐扬得很低调,混在吃瓜大众之中,听着他们的惊叹声,自满洋洋地自我伸展。

    正想着,人群自发让出两条路来。

    杨玉周密一看,是舞狮队。

    她可不记得开业的票据上有列这一条,因而把眼光投向秀禾。

    秀禾显然也愣住了,沉静地审察着来人。

    舞狮最精美,杨玉看得目不斜视,身边也发出一阵阵惊叹声。

    “这是林家班吧。”

    “可不是,这一场下来便得一百两银子呢!”

    这时有办事神态的人向秀禾拱拱手道:“容府林夫人贺杨女士开幕大吉,财路广进。”

    秀禾回礼感谢,不动声色地把眼光投向杨玉。

    容府?林夫人?

    林雪兰也晓得她来了京城,还开了铺子。

    不,不是,应该是秦禹修。

    杨玉嗓子里顿时像被塞了一团棉花,闷闷地难受。

    他这是报告自己,他晓得自己进京了的意图吧。

    她冲秀禾点点头,后者顿时一副安心便是的神态,不失仪貌地召唤着。

    杨缎令和坐在轮椅上来围观的吴防寒在交头接耳,前者脸上特别杀气腾腾。

    杨玉头疼,看来这两人都想到了。

    分开多年,爱恨都渺渺无所踪,她再也不想来往。

    便这点请求,过度吗?

    她正郁闷的时候,倏地察觉人群像潮流一般开始以后退。

    没错,是退潮,人群在离开。

    为什麽她没有看出来啊?

    来喜拉着她的袖子,最重要,道:“女士,这是出来什麽事了?人怎么都往那儿跑了?”

    杨玉翻了个白眼:“你长得比我高,你看不到,我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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