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子陌呆呆地趴在澡盆里,没什麽精力。

    ——它瞥见那是娘舅,莫非是它看错了?

    哎,娘真傻。

    杨玉还在絮絮不休:“在京城你别给我逞能,你娘自己都是只小蚂蚁,回头怎么保护得了你?”

    她正说着呢,便见杨子陌以追风逐电之势从盆里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水,而后跑了出去。

    杨玉满头满脸都是它的沐水,骂道:“越来越骄恣了,娘还骂不得你了?”

    说话间,她站起来便往外跑,而后没有任何预防地,撞到了一个坚硬的怀中。

    “啊——”杨玉捂着鼻子惊呼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她抬起手来看,满手都是血。

    秦谢舟回来,初见,杨玉挂彩了。

    “去找杨玉了?”

    “嗯,刚走。”吴防寒道,“我看将军夫人,非她莫属了。”

    杨缎令道:“那也没什麽。木头女人人见多了,还真不见得比得上我侄女,哈哈哈哈。”

    吴防寒不想理他。

    又说了几句话,听见青萝的脚步声,两人齐齐闭了嘴。

    青萝敲门后才进入,笑道:“杨将军稍等,刚去厨房要水沏茶,说水都被杨女士要去了,暂时还没烧出来。”

    秦谢舟进去了,而后紧接着便要了水?

    杨缎令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这么火烧眉毛?

    等青萝被吴防寒打发出去,他又想起了一件很紧张的事儿:“将军,是不是有点不可能啊?”

    说真话,他也是个没开荤的,不太懂。

    他觉得,他应该不会这么不可能。

    吴防寒作为有履历的,摸摸下巴如此所思地道:“憋得厉害了,是偶然候反而不可能。提及来,的确有点……”

    杨缎令很快想起来,道:“说什麽呢!杨女士可还没看上将军呢!”

    两人正八卦呢,来喜经跑来要止血药了,说是杨玉流鼻血了。

    杨缎令内心卧槽卧槽的,将军莫非用了美男计吗?这么劲爆。

    那儿杨玉嘟囔道:“这不是经好了吗?我便说得如此,你偏要我那样。”

    谁说流鼻血要抬头,要往头上拍水的?

    秦谢舟以不许抵抗的架势不变住她的头,往她额头上一顿乱拍,拍得杨玉觉得自己脑浆都要出来了。

    非但如此,这货拍到一半不收效,以为自己用凉水不对,又叫了热水来。

    来喜听见她屋里目生男子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杨子陌急得也满地乱窜……别提多热烈了。

    后来杨玉不由得畏妻如虎让他滚到边,自己捏着鼻翼,很快止住了鼻血。

    她洗了脸,换了衣服,距离秦谢舟进入经半个时候了。

    这独特的晤面方法,惊喜没有,惊吓倒是。

    “大哥,你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杨玉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推过去问。

    秦谢舟接茶水的时候,指尖碰到了她手背,好像觉得被灼伤一般,随便垂头盯着指尖道:“听说你来了京城,想着回来看看你怎么样。”

    杨玉笑道:“有杨缎令和吴防寒照杨,我好着呢。便是,便是我给你添了困扰。”

    她最忸怩,刚想说周疏狂的事儿,便听他道:“没事,不必担忧。”

    杨玉惊喜道:“秦将军答应帮你出面了?太好了,如此我总算能安心便是下来。你不晓得这些日子,想起这件事儿我便难受,还想着要是事儿不了,我得连续陪着你……”

    秦谢舟咳嗽了两声:“我只是说,不会有人命之忧,大不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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