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麽不能的?”
“激流勇退,才是伶俐人。”
秦谢舟虽说离开,关于他的谈论却最热烈,好久都没有散去。
秦谢舟先回了将军府,换下了朝服,在衣柜里翻滚半天,总算找出来一套湖蓝色暗纹长袍,看着还算顺眼,换上计划去见杨玉。
管家追出来:“将军,皇上的犒赏……”
“你看着修理便行。”秦谢舟摆摆手,“这些日子我可能不回府,有人求见,一概说养病不见外客。”
管家:这都是什麽事!
“那,那要是皇上召见呢?”
“找杨缎令,嗯,吴防寒腿脚恢复得也差不多了,找他们便是,我药放心养病。”
管家苦口婆心劝道:“将军,您如此好像不妥啊。您正在风口浪尖,对皇上需要特别敬服,能力……哎哎哎,将军!”
看着经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老管家觉得自己头发又白了一大把。
一会儿后,秦谢舟又转回来了。
老管家慷慨地热泪盈眶,总算肯听他的刺耳忠告了。
“将军,您……”
“去看女士,带什麽礼品,嗯,不显得冒昧?”秦谢舟问。
老管家惊奇得眼球都要掉出来了,“您,您……”
您大海捞针了啊!
“算了。”秦谢舟摆摆手,“我问你干什麽?”
老管家单身了一辈子,自己也是疯了,想问问他。
因而管家眼睁睁地看着秦谢舟又追风逐电地离开,一阵无语。
“什麽这么香?”杨玉抽抽鼻子,“烤鸭?太香了太香了。”
秦谢舟看她满眼期待,骄傲感油生——凡事要靠自己,他才是很了解杨玉的。
“烧鹅,你趁热尝尝,从东城一家百年烧鹅店买的。”
“东城啊?”杨玉咋舌,翻开油纸包的手却没有停,这包装,还挺严实的,“那么远,还热乎着。”
她周密翻看几张包装纸,心想这保温效果相当不错,莫非纸上有什麽玄机?
听她嘟囔,秦谢舟的耳垂红了。
他怎么会报告她,这烧鹅是他担忧凉了不好吃,让人装了几层,而后踹到怀里带来的。
他口现在还热烘烘的——被烧鹅烫的。
看到杨玉翻开的烧鹅,因为水气氤氲的原因,脆皮经软塌塌的,秦谢舟有几分丧气:“如此不好吃了,下次带你去吃。”
杨玉捏起一块烧鹅放到嘴里:“怎么便不好吃了?我没想到,京城还能吃到烧鹅,太美满了。”
“大哥,你坐下来吃啊,怎么不动?”她奇怪地道。
“我不饿。”
话音刚落,似乎为了打他的脸,他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没办法,大朝晨上朝,没吃什麽东西,后来光想着她了,也没工夫吃。
杨玉哈哈大笑:“大哥,你今日是被调包了吗?怎么这么客套了?”
秦谢舟瞪了她一眼,内心也意识到了自己过分重要,反而不好,因而坐下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看她舔着手指意犹未尽的神态,秦谢舟总算信赖,她没有嫌弃被水汽蒸软了的烧鹅,因而他内心便最高兴。
杨玉吃完后却想起来,秦谢舟今日是去上朝,回来这般变态,莫非是受了 攻击?
她这个吃货,望见烧鹅什麽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