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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纠结的事儿，以如此鬼使神差的方法揭开，杨玉不晓得怎么说好。她也没多回答，什麽证据都没有，说其他的也没用。
“玉儿。”等她穿好衣裳，杨夫人屏退阿茵，拉着她的手道，“你是不是内心也有猜测？那日你是见了姑母……因此才改了一天给她施治对不对？”
她眼光殷切，握着杨玉的手很使劲而不自知。
看吧，都是聪明人，一点便通。
杨玉点点头：“的确如此。我能想到的，和你现在想的一般。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
杨夫人深吸一口，道：“这件事儿先别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兹事体大，不晓得掀开之后会惹起如何的轩然大、波，她不敢冒险。
“好。”杨玉点点头。
两人联袂回来，菜都经有些凉了。
卫三郎嘟囔道：“你们。迟滞什麽？秦骁又不喝酒，用饭一点儿意图都没有。”
杨夫人牵强笑道：“因此你便期望欺压玉儿来取乐，周密秦将军和你翻脸。”
她不由得想，虽说卫三郎嘴上和杨玉针锋比较，其实对她是可贵的密切。
除了因为秦骁的原因，莫非冥冥之中真有血脉相连这一说吗？
杨夫民气里有事，未免便有些心不在焉，卫夫人都看出来了，问：“蓉儿是不是不舒适？”
杨玉替她打圆场道：“适才被一只假老鼠吓到了，杨姐姐怕是现在还心惊肉跳。都是卫三郎，把布老鼠乱放。”
杨夫人看着她云淡风轻的神态，再看看卫夫人消瘦的脸，心中酸涩难言，低下头没作声。
此次卫三郎也觉得不对劲了。
“是不是杨玉欺压你了？”
“哪有的事儿？”杨夫人嗔道，“菜是不是不太够？我去厨房看看，有无新鲜的菜式，让她们加几个菜来。”
说完，急忙往外走去。
卫三郎看看杨玉，放下筷子追了出去。
这原因完全便很牵强，显然发生了什麽事儿。
秦谢舟也向杨玉投来关切的眼光。
他看倒是没事，当面卫夫人的灼灼眼光，让杨玉如芒在背。
连杨夫人这个旁观者晓得“”都有些掌握不住感情，可想而知卫夫人这些年受了多少煎熬。
瞒着吗？
能混过去，事到现在，她不说，杨夫人那边也会说的。
杨玉低声讲话道：“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和我夫人说会儿话。”
秦谢舟问：“你想好了？”
杨玉点点头。
秦谢舟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全部尽在不言中。
等他也离开之后，杨玉请卫夫人屏退周围的人，慢慢在她眼前解开衣服。
“因此夫人，这便是原因。”她起劲清静下来，“我也不晓得是偶合还是其他，从我记事开始，我身上便有这记号了。”
卫夫人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乃至出现出一种因为不敢信赖而狰狞的神态，嘴翕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她含着泪问：“是不是骗我的？是不是因为我命不久矣，因此你们通同好了合伙骗我是不是？”
她便算做梦都没敢想过，她心心念念的女儿还活在世上，并且经成为如此俏丽优秀的孩子。
杨玉险些不敢看她灼热的眼光，道：“夫人，我只是那日望见您前的红痣，而后有了些联想。到面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评释我和您之间是母女。”
“不是假的？”卫夫人上前慷慨地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