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她要和他一起南下。

    卫国公的原因不管是什麽,她都要和秦谢舟一起,第一时间晓得。

    如果是困难,他们配合克服;如果克服不了……那便爱谁谁,他们便是要在一起。

    “姑娘,你总算醒了。”来喜掀开帘子探头进入,见她醒了不由道。

    “老汉人又找我了?”

    “不是不是。”来喜上前修理床铺,眉飞色舞,“大爷把人送来了,在门外等着呢!等她熟识几日,我便可以去习武了。我可不是想离开姑娘,我便想去……”

    “什麽?”杨玉惊奇地打断她的话,“大爷把谁送来了?”

    “婢女啊!奉养您的婢女啊!”

    杨玉一听这话,头发也不整理了,拔腿便往外跑。

    月见见了她,恭尊敬敬地跪下行大礼:“月见参见姑娘。”

    杨玉忙不迭地扶她站起:“月见别如此。”

    这个秦谢舟!

    都和他说了别逼月见了,人家虽说家道中落,骄傲有啊!

    这强取豪夺,有什麽意图?

    “姑娘。”月见低眉顺眼,“秦将军说,以后让我在您身边奉养。”

    她没有自称奴婢,杨玉不由松了口,拉着她往屋里走:“我们进入说话。”

    从月见口中,杨玉晓得秦谢舟并没有强制她。

    和何家的婚事告吹之后,月见和她娘的日子愈加艰苦。

    在困境中没有多少人踩她们,此时反而有许多人站出来训斥她不识抬举,日子举步维艰。

    月见的娘便身子羸弱,后来愈加不好了。

    “我娘想让我来姑娘身边。我娘听我提了姑娘,便说姑娘善夫君好,以后随着姑娘,至少不会为人所辱。”

    “其实没有如此。”杨玉道,“这并非我本意。”

    “姑娘,您听我说完。”月见看着她,眼中带笑,没有半点不甘心的模样,“秦将军并没有牵强我。”

    秦谢舟报告月见,只用签三年活契,而且不必她入奴籍;又许她可以把她母亲放到身边,拨两个婢女特地奉养她母亲。

    “……秦将军还许我每年一百两银子。”月见照实道。

    杨玉松了口,内心最高兴。

    秦谢舟到处为她着想,也用她的思路来办理她的问题,她如何不欣喜?

    她笑着道:“那以后便要困扰月见了。衣食起居这些我一般都不必他人加入,你在我身边提点我便是。”

    “姑娘言重了,月见不敢当。”

    “我们也不必客套来客套去,处几日你便晓得我什麽脾气了,”杨玉拉着她的手,“你娘也入府了吗?”“嗯。在背面一处安静的小院里,姑娘不必担忧。”

    将军府要给杨玉添一房奉养的人,秦老汉人敢否决?

    因此月见母女轻松到达杨玉这里。

    杨玉晓得月见牵挂她母亲,因此笑道:“我也没什麽事儿,你先回来照杨你娘。等我吃过饭去给她看看,用不必再换个单方。”

    月见千恩万谢,说什麽都不肯回来。

    杨玉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