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相信,太后对秦将军的私事一点儿都不知晓,因此才误伤了您?那所谓的从小到大感情极好又是哪来的?”
杨玉想起秦谢舟当时候那般生气,生怕是经猜出了一些吧。
而她之因此没细想,因为关于回国公府也完全不畏惧。
杨玉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如果太后娘娘不想您和亲,那大可毋庸讳言地回绝。此时态度含混不清,让您进宫慰籍您,岂不是画蛇添足?”月见思路清楚,“是我小人之心,我既然受了姑娘的恩,便利事事为姑娘着想,提示姑娘。我觉得,太后并非里头看起来这般容易和睦。”
杨玉也晓得,太后在这个地位上不容易,乃至她的态度可能都是因为秦谢舟的原因存心装出来的。
她怎么能想到,太后会存害她之心呢?
这世上,哪有事出有因的爱恨?
“而且您不觉得,南疆使节看上您这件事儿,传布地太快了吗?”月见继续道,“如果说没有人在其中煽风点火,我是不信的。”
便算说是杨国公府的姑娘,哪一个姑娘里头能晓得得这么详细?
杨琼瑶和杨琼琚半点没有受到波及。
杨玉轻声道:“莫非昔时太后稀饭过秦骁?”
除却这个原因,她其实想不到太后要对付她的原因了。
“我觉得不破除这个可能。太后娘娘进宫的时候经十七岁了,而且选秀这件事儿便是先皇临时起意,”月见沉声道,“十七岁都没有订婚,要说没有启事,您信吗?”
“她连续在等将军?”
如果是等温昭,应该不必等那么久,温昭恋慕她。
想到这里,杨玉头更大了。
她让月见下去,自己认真地剖析了一下形势。
她可以全部信任的,仅有秦谢舟,秦谢舟不在,她姑且可以觉得杨缎令、吴防寒受他所托,会照杨自己;其次便是卫夫人,她的爱女之心比真金还真,那连带着卫三郎也不会容易放弃她……除此之外,她好像没有谁可以依靠了。
不对,有郑锡他们。不到万不得,她不想用郑锡,他们困扰经够多了。
她给秦谢舟写了封信,并没有提太后的事儿,却语气轻松地说他一去不复返,并且“威逼”他,再不回来媳妇便要跟人跑了。
放下笔,杨玉怅然如果失。
这么久了秦谢舟都没有信息传来,莫非他也碰到了什麽事儿?
那算起来,可真是内忧外祸了。
这封信她迟疑再三,还是压在了自己书桌上没有送出去。
如果秦谢舟碰到了什麽事儿,她不希望自己再给他添乱。
她没有吴防寒成亲,提前去见了卫夫人。
卫夫人眼中的忧愁一清二楚,乃至提议要把她送到南方卫家。
“我不是醉翁之意,眼下你最女人认祖归宗。”卫夫人孔殷地道,“如此他人想要打你的主张,才会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