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派,有仇也报了,并不想卷入婢女们的短长中,便也没再说什麽。

    吃过饭,杨玉随着红袖去入院看铁柱。

    听她说全部都好,翟夫人如释重负,感谢的话又说了许多。

    杨玉笑道:“都是通常翟大人和夫人积德积德,上天看着呢。”

    提起良人,翟夫人一脸自豪。

    虽说她许多时候都畏妻如虎,如果不是基于真正刻骨铭心的爱,两人不会走这么远。

    这便是杨玉想把她带入的话题,因而顺着她的话赞了翟县令几句,而后话锋一转,当心翼翼地道:“夫人,我其实有些担忧翟大人……”

    “担忧什麽?”翟夫人面色温和,“我内心经把你当成了忘年交,有什麽话你直说便是。”

    “我听说秦骁的遗体在我们这里弄丢了……上头会不会怪责下来,带累了翟大人?”

    杨玉想要打听的,便是翟县令对这件事儿的态度。

    如果他不以为然,那秦谢舟便是比较平安的;如果反过来,那秦谢舟或是守纪守己些好。

    “你说的那件事儿。”翟夫人漫不经心地道,“那又不是他想招揽劳绩。那样的事儿,老爷还不屑于去做。玉儿,你年纪还小,又没有在复杂的情况生活过,不清楚有些短长短长,并不是事儿。你看到的,只是人家想让你看到的。”

    杨玉关于她这番话,简直不可能以再赞许。

    翟夫人说话真客套啊,什麽没在复杂的情况生活过,直接说她连续活在村里,没什麽见地,她不介意的。

    她这条命,虽说微贱,自己或是挺爱护的,至少不想死于横死。

    听起来,翟县令似乎对秦骁有同情之心。

    想想也是,秦谢舟说从他族兄口中听过翟县令的名字和业绩,那反过来,翟县令未必没从自己族兄那边听过秦骁的事儿。

    “我便是担忧……”杨玉做出郁郁寡欢的神态,“便担忧翟大人如此的好官被带累。”

    “不会的,人又不是他弄丢的。要怪去怪秦禹修睦了。”翟夫人快人快语,“对了,你和他的事儿我也隐隐听了两耳朵。你听我一句劝,他并非良配。”

    杨玉在内心给她点了个赞,却适可而止地垂头做黯然神伤状。

    “你应该光荣,他是此时便露出了狐狸尾巴。你这是走开了苦海,将来你碰到举案齐眉的相公,生活美满,便能清楚我所言不虚了。”

    清楚,她此时便清楚!

    杨玉点点头:“往事矣,我早便不提了。他成亲,多说无益,我总不至于自甘堕、落,要去给人做妾。”

    “你能想清楚便好。这宇宙,没有男子值得你委屈自己做妾,没有任何男子!”

    不晓得为什麽,杨玉从她的话中听出了几分断交。

    “我听夫人的。”杨玉乖乖地道。

    翟夫人发觉到了激动,忽而笑道:“你也是个有主张有节气的,是我多言了。”

    杨玉忙道:“夫人是没把我当外人才这般教育,我都记取呢!翟大人没事便好。我和秦禹修……我早便放下了。另日他别带累我便行。我便是担忧,如果将来他人晓得我们经是的干系,会不会缠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