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便算是,她也治不好;而且对方也好像完全不在意,她也便没再继续纠结年龄问题。

    “叨教国师,替你们二皇子择妃,为什麽一定要选我?”

    “定命所归。”国师想都没想到。

    杨玉内心:我可去你的定命。

    “生怕您看走了眼。要不您再看看?”杨玉道。

    “它便是定命。”国师指指杨子陌,高深莫测地道。

    杨玉有种想掀桌子的感动,眼前没有桌子给她掀。

    她冷冷地道:“国师自己相信也便罢了,最女人别绑架他人。想要我做二皇子妃,仅有一种可能——”

    国师半点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生气,一如既往地和悦,乃至带着几分乐趣盎然的意图:“你说来听听。”

    “秦骁成为你们的二皇子。”

    国师愣了下,随便大笑:“看起来,姑娘心有所属了。”

    他摇摇头,好像有些遗憾。

    “你没看错。”杨玉道,“而且不但心有所属,经私定终生。”

    二皇子非想要她,那最女人早死早投胎,去下辈子列队。

    不怪她生气,她好好地谈着恋爱,美满地决策着婚期,陡然跑出来一个疯子说他们才是掷中注定的一对,换谁谁不生气?

    国师笑道:“姑娘快人快语。只是姑娘,余生很长,谁能力是伴随你毕生的人,此时说为时过早。”

    杨玉翻脸:“你娘没有教过你,不能在他人有喜事的时候奏丧乐吗?”

    国师愣了下,随便大笑:“这是我的错。姑娘既然不稀饭,我便不提了。……”

    杨玉打断他的话:“‘’便不必说了。我想问你,你选我是不是太后表示你什麽了?”

    国师摇头:“并没有。贵国太后,并不能影响我。我便是为姑娘而来的。”

    “你们二皇子是谁?你晓得子陌是如何到我手中的?给我子陌的人,和你们有什麽干系,此时她又在何处?”杨玉连珠炮似地发问。

    “姑娘莫要着急,你想要的谜底,很快便有了。”国师摸摸胡子道。

    杨玉翻了个白眼:“你的意图是,你不说?”

    “不可能说。”

    “那算了。”杨玉作势要站起来,国师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并没有动作。

    “我要走了?”杨玉斜眼看他。

    “慢走不送。”

    杨玉:“……”

    她一屁股又坐回来:“休想。我问的你还没报告我呢!我便如此走了,岂不是白跑一趟?”

    国师笑道:“那姑娘可以换个问题来问。你问的这些,我都不能说,也不会说。我能说的,也回复了,譬如和贵国太后,并没有干系。虽说我晓得,太后和秦将军,好像有那么点干系。”

    国师沉吟一会儿后方道:“尚可。”

    杨玉:“……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拿‘尚可’来糊弄谁?”

    “还可以,但是很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他预料之外的事儿,这些事儿不太愉快。”

    是心境不好……

    那她便管不明晰,人还好好在世便行了。

    谁没有点烦恼了?她此时不便被国师搞得很焦躁吗?